山莊後,我整個人都無精打采,一點也提不起精神來。
蘊含大概是昨天晚上的事兒,對我是畢恭畢敬,那張男人婆臉簡直是低的不能再低了。
其實蘊含長的很漂亮,只是她行事雷厲風行,就如男人一般,我就在心裡給她打上了男人婆的分數。
君墨卿直接將我帶去他房間,我很是本能的就要去隔壁房間,手卻被他死死的拽住。
我道:“我要去睡隔壁。”
君墨卿平靜的看著我,眼神很認真,道:“你當我剛才給你說的話都白說了?”
我道:“你沒白說,只是我現在需要時間。”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君墨卿自然是要好好考慮,他靜靜的看著我。
稍許,才道:“好,我給你時間。”
說完,便鬆開了我的手,我直接的走向隔壁。
手卻又被他拽住,我心裡一驚,莫不是他想反悔?
“我不是個隨便的女人,你的話,我需要好好考慮。”
這世上,在君少表白後能說自己要考慮的,大概也就只有我一人,這君墨卿自然是有些不大適應這我是可以理解的。
他道:“我們已經結婚,新房自然是留給夫人。”
說完,他直接將我給推進們,關上門,自己走了。
這是我認識他以來,第一次表現出紳士分度。
不過很快,我承認我眼拙,看走眼了。
剛洗完澡,這房間不曉得什麼時候,蘊含已經採購回來大批的衣服,女人的衣服,我很是自戀了一回,認為這些衣服是給我買的。
將將找出要穿的衣服,還沒來的及換上,門就咔嚓一聲,開啟了。
這進來的自然不是別人,是君墨卿,我瞬間是手慌腳亂,這人有時候就不能著急,越是著急,這衣服就越是套不到身上去。
我急的是滿頭大汗,看著他竟然很淡定的在門口這麼看著我,我道:“你不是走了嗎?”
君墨卿不鹹不淡,道:“這是我的房間,我去哪裡?”
這人淨曉得幹些不要臉的勾當,剛才明明是他說將房間讓給我,眼下他來這麼一出,簡直是無賴的很。
他這意思很明白,就是不走了,我著急的連衣服也穿不好,直接就要去洗手間。
在我的小腿還沒邁進洗手間的門兒,就被他一把拉住,如此讓人臉紅的情況,我有些結巴,道:“你,你想,想幹什麼?”
說話間,我的舌頭都在打架。
君墨卿邪邪一笑,將我摟入懷中,道:“我們是夫妻,有什麼事是幹不得的?”
我使勁的掙扎,道:“不要這麼對我,不要。”
一時間,我是非常的驚慌失措,其實我心裡非常介意他碰我。
即便是他和輕音長了一張一樣的臉,我也無法將他當成輕音。
在飛雲宮的時候,隔三差五我便會抱著輕音睡,原因是我老愛做噩夢,故此,和輕音在一起多少能有些膽兒如睡。
只是,君墨卿和輕音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輕音是個很專一很長情的狐兒,沒辦法擁有這樣的他是我沒福氣。
只是萬萬沒想到這老天都看不過這樣的我,竟將我生生的弄來這裡,還給了我一個一模一樣的人,只是這性格,簡直就是看誰誰懷孕。
輕音長情,他濫情,自然是沒辦法和輕音比。
他並不是個會聽信讒言的人,且不說他會不會聽我的話,就那帝越這件事來說,就能說明此人經常行事不按常理出牌。
我自認在帝越這件事上,君墨卿處理的有些欠考慮,畢竟也是這世道的風雲人物,兩個人在一起怎麼就做出一山不能發容二虎之事?
眼下我已經不能考慮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