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的。
週五今日有事,不在。
護士按響了隱密處的機關。
院裡的應急分隊破門而入,幾個穿治安制服的小夥子,三下五除二地將兩個肇事者,擰綁起來。
護士長被攙去包紮。
慄秋看著應急分隊把兩人押了走,心想,真不巧,看這個北涼,像個種子選手,不想第一輪就被淘汰了。
不要緊,來日方長。
範姐,剛才兩狗打架,看了沒啊?莊羽剔著牙問。
看了個尾巴。
夠嚇人的。
範青稞心有餘悸。
嗨!這可算什麼,太不過癮。
穿制服的衛兵,打哪兒竄出來的?整個老母豬追兔子,多管閒事!我一個勁地在心中禱告,使勁打,胳膊折腿斷,腦瓢開花最好看。
可惜都沒真功夫,花拳繡腿,白費老孃精氣神。
莊羽懶洋洋地倚著被子垛說。
範青稞想著出了這事,傷了護士長,簡方寧不知急成什麼樣,居然有人幸災樂禍,真想把眼前嗤嗤笑的紅嘴,扯成三瓣。
但她的身份不許她義憤填膺,只有暗自生氣,一言不發。
莊羽突然站起來,提著褲子就跑。
過了好一會兒,才藍著一張臉回來,虛弱地說,範姐,你肚子疼嗎?不疼。
範青稞答道。
咱倆吃的是一樣的藥,為什麼我和支遠都肚子痛,跑廁所恨不能把大腸頭拽出來,你怎麼啥事沒有?莊羽滿面狐疑。
噢哦,你說的是這個啊。。。。。。範青稞這才反應過來,忙遮掩道,我吃了中藥,也不好受,肚裡一陣陣擰麻花似的。
大約我的癮比你倆輕,藥也輕,所以好過些。
莊羽仍不相信,但肚子又痛起來,顧不得說別的,提著褲子再跑。
回來後,壓羽氣呼呼地說,不吃這藥了!這哪裡是藥,分明是痢疾菌熬的,吃了就拉,好漢還架不住三泡稀呢,我哪兒受得了!說著,就按了床頭的急救鈴。
甲子立夏像白蛾子一樣,飛速飄了進來。
怎麼了?急切地問。
你們這藥是治病,還是要命?不吃了!莊羽大發脾氣,磷峋的手指一點藥瓶,床頭櫃上卻是空空如也,剛喝完的藥瓶,又不翼而飛。
她氣得嚷道,也不知這破藥瓶,能值幾個大錢?嘴巴剛離了瓶口,瓶子就飛了。
要知道我們住院吃藥,藥錢裡可是包含著瓶錢,就像買啤酒,人家是連瓶一塊算的。
這可好。。。。。。甲子立夏打斷莊羽的嘮叨,說,你打鈴把我召來,就為了藥瓶錢?莊羽說,不是瓶,是藥!這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得給我說清楚!甲子立夏說,你吃的中藥,是蔡醫生特別拿來的。
藥的事,只有請蔡醫生回答。
壓羽說,那就煩你把蔡醫生請來。
甲子立夏說,醫生也不是專為你一個人看病的。
得看他有沒有時間,願不願意和你談。
如果是醫療秘密,他也不能告訴你。
一番答對,軟中有硬,噎得莊羽說不出話。
蔡醫生很快來了,文質彬彬,好像剛壓制出的藥片,堅硬白淨。
中藥戒毒在動物實驗中,效果很好。
它的最大優點,是防止復發。
莊羽,你不是戒過毒又復吸了嗎?此藥正對症。
你丈夫和你同用,是為了你們回家後治療方便。
至於範青稞。。。。。。蔡醫生把臉轉過來,斟酌詞句。
我沒什麼要求,怎麼治都成。
範青稞急忙答話。
蔡醫生一板一眼地說,因為她成癮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