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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部分

一旁也極力附和:“我姐姐怎麼說都是女子,周駙馬可是男子。”

顧大娘子也如此想,只是王太后不叫她說話,她也不敢說什麼。

王太后一陣冷笑:“你們真當哀家傻了不成,你說的這些哀家能不明白?哀家正因為你是女子,才叫你想法子教訓他的。”

一句話,李鸞兒傻眼了。

王太后繼續道:“那周望自和懷寧成親起便端著架子,對懷寧可沒一絲一毫的夫妻之情,非但如此,不經懷寧同意便抬通房小妾,仗著懷寧性子好,整日的花天酒地不幹正事,當哀家不知道,那年懷寧病成那個樣子,他不說細心照料,反倒帶著幾個小妾在懷寧跟前耀武揚威,故意氣懷寧,那時候哀家真真想一道旨意下去要他半條命,只是懷寧病好之後攔了,哀家才忍下這口氣的。”

李鸞兒聽的更是有些犯傻。同時對於周駙馬也有了幾分怒氣。

李鸞兒怎麼說都是女子,最瞧不慣的也是男子花天酒地不敬嫡妻,她抬頭。看了懷寧公主一眼,這一眼中有幾分怒其不爭,也有幾分同情。

懷寧被李鸞兒瞧的低了頭,訥訥無語。

王太后撫著懷寧的發頂:“懷寧是哀家身上掉下來的肉,哀家豈能不疼她,雖說她瞞著哀家,可她公主府的大小事情。哀家又怎能不過問,哀家要是不管她。那周望怕更是變本加厲,到如今,懷寧哪裡還能活蹦亂跳的到哀家面前,恐早就被那周望給欺負死了吧。”

想來王太后確是氣壞了。竟連死字都脫口而出。

王太后瞧著李鸞兒,滿臉的鄭重嚴肅:“鸞丫頭,哀家今日也不怕丟人現眼,也與你說句實話,那周望性子清高自大,總是自謂不凡,他當自己才華驚世,是懷寧叫他沒了施展才華的機會,才這樣變本加厲的對待懷寧。哀家就是叫你一個女子過去教訓他,叫他看看你的文才武功,不只叫他。叫世人也知道他周望不管是文才還是武略,都是連個女子都不及的,哀家要打掉他的傲骨,打斷他的脊樑,叫他喪失信心,也叫他自此之後做懷寧的一條哈巴狗。”

李鸞兒微微低頭。自今日起,她才算見識了王太后的心計謀略和狠辣。這番話叫李鸞兒對王太后大起敬佩之情,同時,也替那位周駙馬掬一把同情之淚。

顧大娘子卻是滿心的驚懼,她完全沒想到王太后能對女婿都出此狠手,瞧起來只不過是氣不過叫人教訓周駙馬一頓,可是,王太后這樣的作法,完全是叫那周駙馬連做人的自信都沒有。

李鳳兒也是微微的心驚,心道太后娘娘能在高宗時的後宮活到如今,更是叫先帝爺除去她再沒旁的女人,自是有其獨到之處,今兒也算是見識了這位的心性。

“母后。”懷寧垂頭:“女兒不孝,叫母后操心了。”

永寧公主挑挑指尖,望著那染的通紅的指甲:“母后說的好,咱們皇家公主就該如此,不過是個駙馬罷了,有什麼了不起,咱們不能像唐朝公主那樣和離,也不能養多少面首,可是,咱們卻也不能委屈了自個,駙馬不聽話了便訓到他聽話,說起來,這訓駙馬與馴獸差不了多少,只要方法得當,總歸是能叫他低頭的。”

說到這裡,永寧笑出一臉的得意:“二姐也瞧瞧我那駙馬,我說東他哪裡敢往西去,二姐就該跟我學學,總得硬氣一些吧。”

永寧笑著看了李鸞兒一眼:“李大娘子,母后派的這活計你是接還是不接?”

接還是不接?這是個問題。

李鸞兒都有些想哭了,心裡直罵娘,她便說宮中沒一個好人,果然如此。

李鸞兒自詡並不能算是好人,說起來,她也能稱得上一個惡人,可是,比起王太后來還真是差的遠,她遇事只知道摧殘對方的身體,可王太后呢,那可是連身體帶精神一起摧殘。

不知道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