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德慶帝也是氣極了才如此,這會兒子也醒過神來,知道剛才的話說忿了,不過,他看李鸞兒那副不急不忙的樣子總是心不平,便道:“朕說錯了麼,你揍了朕幾回?朕都沒把你如何,還給你封侯拜官,若是換了人,怕朕早將他殺了洩恨,朕對你還不算好麼。”
“好,好。”李鸞兒這會兒子也不好和氣極的人計較,笑道:“臣對陛下難道不掏心掏肺麼,陛下在朝上說什麼不管旁人怎樣反對,臣都義無反顧的支援陛下,陛下就是說那屎是香的,臣也不會說一句臭,臣這樣忠心的陛下還能尋著第二個?”
德慶帝聽這話怎麼聽心裡怎麼堵得慌,氣的一指大氣都不敢喘的於希:“他比你忠心。”
李鸞兒一眼瞪過去,於希趕緊擺手:“奴婢不敢和英武侯比。”
沒出息的東西,德慶帝恨不能踢於希一腳,這會兒李鸞兒卻笑了:“左不過幾句話的事,陛下生的什麼氣,若是氣不過便將那說書的拿殺了便是,總歸陛下又沒做那樣的事來,理會旁人做甚。”
“只那人這般敗壞朕的名聲。”德慶帝一急,梗了脖子又將一個瓷瓶子扔在地上。
李鸞兒實在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將出來:“陛下還有什麼名聲不成?”
見德慶帝的臉都綠了,李鸞兒著實忍不住逗弄他幾句:“陛下素喜聽戲,又好遊玩,上了戲臺子旦角都樂意扮,這在京城可不是什麼稀奇事,滿京城的百姓誰不曉得,陛下當別人怎麼說你?當初陛下寵信柳木搞的民怨沸騰,十個人裡九個人罵柳木,可也有八個半罵陛下的。”
“這話可不對。”德慶帝氣的喘著粗氣:“算學朕還是懂的,十個減九個還剩一個,怎麼就八個半了。”
李鸞兒樂了:“陛下還沒氣糊塗呢,這分明便是留王的招數,陛下若是生氣豈不中了人家的下懷,本來沒有的事他們非得編派出來,這是他們的不是,您非得拿著別人的不是生自己的氣,便是氣死了也是活該的。”
這麼幾句話下來。很奇怪的德慶帝的怒氣竟然消散不少,他長嘆一聲:“朕也知朕荒唐了些,當初先帝爺臨終之時將江山託於朕,朕也願意把江山治理好,只朕的性子便是如此,總歸是管不住這愛玩樂的脾性,朕又能如何。”
難得的。李鸞兒也沉默下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抬頭道:“說起來,陛下已經極難得了,陛下這個年紀登基。又沒吃過苦頭的,又有幾個人能做到陛下這樣,只是,您那後宮的人難免也多了些。”
德慶帝又嘆了口氣:“朕也想跟先帝一樣。隻身不由已啊。”
李鸞兒很鄙視這樣的話,不過。有些話放到心裡卻是不能說出來的。
她見德慶帝心裡還有氣,便笑著對德慶帝招了招手,德慶帝慌忙過去湊近了問:“何事?”
“帶你出氣去。”李鸞兒笑眯眯的,德慶帝雖然有些不明白。不過想著李鸞兒那武力值,想來跟她在一處也不會有什麼閃失,便真跟李鸞兒出去了。
這回兩人單獨行動。沒帶任何人,李鸞兒見德慶帝走的慢。不耐煩的提了他一陣風似的從各戶的屋頂閃過,沒一刻功夫就落到一戶人家的院子裡。
德慶帝更加疑惑:“做甚?”
李鸞兒打個安靜的手勢,左右瞧瞧,對德慶帝小聲道:“這是金陵守備家,這位守備是留王的人,今兒那說書人大約和他脫不得關係,陛下有氣,咱們撒出來便是了。”
說著話,李鸞兒拿出一個藥丸子扔給德慶帝,德慶帝沒二話便吞了,李鸞兒自己也吞了一個,隨後便從懷裡摸出一些藥粉撒在空中,叫這些藥粉融入空氣中,隨風飄的到處都是。
如今正是盛夏時節,入了夜各家各戶都是開窗睡覺的,正好方便了李鸞兒。
又過一時,李鸞兒用神識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