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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我決不會給咱這個先進科室抹黑的。

護士長又對朱玉說,你好好勸勸她,別一天到晚不把工作當工作。女人要是沒了獨立的經濟地位,還有什麼可以立得起來呀!我可是要走的人,院長說了,如果不培養個接班人,我是走不了的。響鼓不用重錘啊!

朱玉和方可馨目送孫護士長離開後,相互對望著。

朱玉滿腹疑團地問道,你最近怎麼了,工作不是一直都挺好的嗎?

方可馨低下頭遲疑地支吾起來,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對朱玉說她的事。 。 想看書來

第九章自古美麗惹煩惱(3)

院長那件事,自然是不能說的。她還沒怎麼著呢,就那樣了。那要是由她自己的嘴說點什麼,那不是更不得了。雖然朱玉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可她也不能隨便拿自己的最高司令官說事吧。況且,這件事還真屬於只可意會,不能言傳的那一類事。就像她這邊已經翻江倒海,可真要找那些推波助瀾的邪氣妖風,她還真不知對著那個方向發狠呢。就是她想給朱玉說,她也說不清楚,這一團亂麻的,說不準越說越糟呢。

林放那件事,她自然更是不能說。她能對別人說,我向一個自我感覺對我有意思的男孩子求愛了。並且,還被他拒絕了。儘管那之後,林放已經將那兩封讓方可馨無地自容的信燒了。但那種被重創的感覺,就是現在想起來了,都覺得有些受不了。她怎麼可能再讓那種感覺再傷自己一次呢。她到是想把與林放牽手的那個讓她心花怒放的鏡頭,給朱玉放一遍。可一下還切入不到那個鏡頭;真是不知從那說起好。

朱玉看她這麼個直率的人,變得這麼磨磯,就知道方可馨一定有什麼事瞞著她。但她不是方可馨那種沉不住氣的人。她總是會耐著###子慢慢地用心思,讓方可馨把心裡的那些道道,對她毫無保留地說出來的。

快走,要不服務社快關門了。朱玉推著方可馨朝服務社走去。

服務社在山腳下的醫院大門邊值班室的後面。從服務社大門一出來,繞過值班室,就可以看到方可馨她們門診部值班室那扇寬敞的窗戶。院長夫人肖阿姨,一定經常駐足朝那裡面看,她一定是經常看到院長坐在裡面。她雖然不知道院長都說了些什麼,但她知道院長從來都不願意坐那麼長時間與自己說那麼久的話。

肖阿姨與院長從小在北方的一個村裡長大,從小被兩家父母訂了娃娃親。院長高中畢業進了軍校,肖阿姨就進了羅家,伺候起了羅家的一家大小。院長的父母年老體弱,又有一患有先天痴傻的弟弟。那個家也就指望著她了。

院長進的這所軍校,是醫科。那裡面有許多的女兵,高大英俊的他,自然被那些女兵洗過腦。對於感情也就有了自己的追求與嚮往。對沒有念過書的肖阿姨;自然很難生出什麼感情與感覺。可是,當他把自己的的想法對父母剛一提出來,額頭就被父親的菸斗磕了一青頭包。最後他假沒休完,就偷著跑回了部隊。他前腳走,他父親就帶著肖阿姨追到了部隊。見異思遷這頂帽子,在那個時代是可以毀掉一個人的所有的。無可奈何的羅家祥,只好在政委的主持下與肖阿姨,在部隊衛生隊裡完了婚。但關係一直不冷不熱。

在羅家祥的心裡,一直以來都倦縮著一個始終無法開啟的心結。他覺得長在新社會的他,卻被封建殘餘套在了聊無生氣的家裡。心裡那個耿呀,從來就沒舒展過。

他和肖阿姨有過一個兒子,但他對那個根本不是愛情結晶的孩子,從來也沒上過心。心裡的結依然結著。一直以來他都在尋找解開它的機會。他這麼一個受過高等教育;又心地厚道的人。當然不會亂來,他無數次地想透過法律的程式與沒有感情與感覺的肖阿姨離婚。但離婚這種事,在那個時代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那可是會影響一個人的進步的。羅家祥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