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倒在地,相互撞擊、汽油引起了火苗、隨即爆炸。終一邊騎摩托車,一邊回過頭看這個慘狀。
“是那些人的手下吧?不過,還真是厲害得過火呢。”
所謂的那些人就是L女士或田母澤等人的總稱。儘管他們被此敵視,在終的眼中,他們終歸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一條粗繩從直升機上伸下來,安裝在前端的大釣針狀的鉤子朗著終靠上來。
終的腦海裡閃過了一個想法,光是逃不算厲害,他想到的是要利用敵人的惡意。他低下了頭,等鉤子越過頭時,快速地伸出左手抓住了就要遠離的鉤子。他把左手在鉤子上,而手鬆開了摩托車的把手,站在座位上。在下一瞬間,終吊上繩子、把左腳搭在鉤子上,成了一個空中飛人。
這樣不錯。被綁被吊都不是他所願,可是,至少這樣他可以自由。那輛失去了騎士的摩托車在終的腳下仍然在慣性的作用下繼續往前跑。
因為一連串的變異、凶事、意外事件而驚駭不已的全極連,對終的敵意仍無消除。首領駒著車逼近了摩擦著地面低空疾跑的終。很可笑的是,他的頭上綁著—條寫著“七生報國”的頭巾。
首領的手上閃著鐵鏈的光芒,他大聲地吼叫,把鐵鏈往上一甩,正中目標纏續住了在空中的終的右腳尖。
終的身體被直升機上的繩子和領頭的鐵鏈朝兩個方向牽引著。首領發出了殘忍的笑聲。他確信終一定會因為受不了而鬆手,然手以猛烈的速度撞擊在路面上,到時他就pJ以誇稱他的勝利了。然後,他要把終拖在路面上,讓位像破布一樣地慘死。
可是,這個景象並沒有出現。終沒有被摩托車拖引。
“我的腳已經夠長廠,不需要再拉長了呀!”說罷,終突然把纏著鐵鏈的腳往側面一甩。
首領如果松開手也就沒事了。可是,這個人生性執拗,他把鐵鏈繞在左肋上三、四圈,緊緊地握在手中,一心一意要達成他的目的,就算死也不鬆手。首領的身體從摩托車的座位上彈飛而起,在半空中飛舞。比終重了20公斤的粗壯男人被自己的鐵鏈纏住,無法逃生,只好面對末路的來臨。
當他掉到路面上來時,同伴的摩托車剛剛飛馳而來。他們將嘴張到最人口度發出叫聲想要回避,—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人體和摩托車衝撞在起,首領的身體像沙袋‘般彈飛在半空中,摩托車則倒臥了下來。
接二連三的衝突事件產生,閃光、爆炸聲、火焰還有慘叫聲引發——連串的連鎖反應。對全極連而言,這是一個充滿了災難的夜晚。滾倒的摩托克胡燒的改裝車、在路面上呻吟的負傷者在終的腳下飛掠而過,不幸的首領的身體彈跳著。i
終彎下身體解下纏在右腳腕的鐵鏈。頭頭的身體和鐵鏈一起被留在路上。直升機升高了高度。和全極連不同的是,對終而言,一切都才開始。
當龜堂家的老三在筑波上演了一擋免費的機車秀的時候,搭乘無敵戰車鐵龍的五人組正在江戶川的水面上。
他們預測封鎖線會拉到橋上,所以便從水元公園進了江戶川。幾對情侶和居無定所的人們被他們嚇一跳,野狗不斷地咆哮著,自衛隊自誇的水陸兩用戰車開始放過江戶川陰暗的水面。欣喜不已的餘來到艙口外面,和長兄並坐在炮塔上。當他們舒服地吹著河面上的風時,鐵龍的車體突然搖晃了起來。停了一下又開始繼續前進,可是,他們聽到了續追問水池二尉的聲音好像是車內進了水了。
“這輛戰車應該是水陸兩用的巴?為什麼會進水呢?”
“啊,真傷腦筋啊。”水池二尉的聲音雖然很開朗,可是,還是可以聽出有微微的自暴自棄
味道。
“好使河底有石頭哪!而且可能還不小。所以,車體的腹部被刺破。”
“石頭……?”續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