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lsa,我的能力沒有任何問題。”他以平淡口氣強調。
他一語雙關,成功讓岑想偏了,喝著蓮子銀耳湯的她嗆了下,猛烈地咳嗽起來。
顧惟野趕緊拍她的後背順氣,同時貼在她的耳朵上悄悄地說:“在ailsa這裡,給我留點面子。今晚我們不如就一起睡上面的房間?”
☆、第33章
點頭真的好容易,可是點了頭之後呢?該怎麼辦呢。尤其上次共處一室時,他苦笑著伏在她身上戛然而止的失望神情,仍在她腦海裡揮之不出。
“沒事的。”他說。
她以為這句沒事,就是安慰她的話,可當她和他真的身處房間內,她才明白真解。
顧惟野所住的房間有二十多平方,地板由一長條一長條木板拼就,人走在上面會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所擺放的老式傢俱表層油漆斑駁脫落,有些像是刻意為之的仿古處理,但又決然不同。近兩米寬的窗戶上方垂下的窗簾分為兩層,一層是不透光的厚重絨布,裡面則是一層青色的薄紗。
“看了天氣預報,說今夜還有雨。”
顧惟野走過去,把外層窗簾綁縛在窗兩側,只留下一層薄透的輕紗,隨晚風輕輕蕩起邊緣,“我記得你說過喜歡聽雨聲。”
那次她很狼狽,迷迷糊糊坐反了地鐵,然後又被他收留在他家裡,夜裡下雨時,她確實這樣說過。沒想到他還記得。
她挨著床邊坐了一點,有些茫然得看著他開啟櫃子,將一筒卷好的細竹蓆展開,鋪在臨床的地上,“你肯定累了,今天我們就早點休息。”
直到他要躺下,她還愣著。沉默了一小會兒,她換到他所在的一側坐下,讓腿順著床延滑下,腳落在他小腿附近的位置,不解地輕聲問:“你要躺地上?”
他閉著眼睛,臉部表情沒有一絲漣漪,輕輕的“嗯”了聲。
過了好久,她還是沒躺下,他只好睜開眼睛問:“為什麼不睡覺?”
她不知道該不該說後面的話,心裡渴望靠近,但又怕被誤解為某種邀請。
“你還是,上來睡吧。”她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說出來。
白天剛見到,他們在外面相處得很自然;回來在蘇荔蘭面前,他也和她有說有笑的,可晚上一回到屋裡,只剩下她們兩個人,他卻像是在刻意的疏遠。
房間裡最亮的一盞光源早已關閉,只餘靠近門那一側牆壁上的一盞小夜燈,將微弱的光投映在木地板上。
顧惟野坐起來,微抬著下巴和她對視,剛剛洗完的頭髮垂在眉宇周圍,往常明晰的眼神隱匿在陰影中,顯得模模糊糊,“我想要尊重你。如果只是喜歡,沒有到達愛的程度,同榻而眠,對我們來說還是太奢侈。”
“白天還說不介意,其實你還是為那天的事耿耿於懷。”岑曉不高興地小聲嘟囔,同時用腳去踢他的小腿。
她伸近的白皙的小腿,看在他眼裡,像是披著一層細膩的紗,伶然可愛。順勢握住最飽滿的部分,滿手的柔軟滑膩讓他丟都丟不開。
“過來,低下頭。”他溫柔地低聲要求。
他以前沒有過正式的女朋友,不清楚是不是因為職業特殊,總有很多嘗試機會的關係,在接吻這件事上,他表現出的熟練技巧讓她到了微微不爽的程度。
推開,岑曉有意引開他的注意力,“我有話對你說。”
“好,你說。”他站起來,走到對面的桌子去倒水,在途中調整自己的呼吸。
“有一天,我們會不會結婚?”
這問題問得十分突然。他手一晃,水倒偏了,順著外杯壁流到了桌子上。他百感交集。沒有回頭,她自然也看不到他嘴角的笑意。
不過,她這算是逼婚嗎?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