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則是一臉的緊張。
他不時瞄一眼溫嵐,眼神中帶著畏懼。
他知道劉海平的分量,這個電話的措辭已經很明顯,想必曾大偉會親自關照溫嵐。
毫不誇張地說,就算讓溫嵐連升幾級也完全可能。
想起以前自己對人家的種種暗示和打壓,列車長後悔死了。
火車很快到了永寧站,劉海平一家帶著保鏢準備下車。
有幾個軍人模樣的人早已在門外等候,周圍則是一群警察警戒。
彷彿是注意到張陽眼中閃過的厭惡,劉海平朝一個負責接車的人耳語幾句,那人立即吩咐人將警戒的幹警全部撤走了。
劉海平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帶著一個黑盒子重又這番到張陽面前。
“張先生請拿著,算是我的一份小心意。”
“這是……”張陽皺了下眉頭,沒有要接的意思。
“張先生別誤會,就是一部手機而已。方便你跟小雪聯絡。”
張陽雖然知道劉海平的用意,猶豫一下,還是接了過來。
開啟一看,居然是一款黑色的手機。
比普通大屏智慧機略厚一點,包裝雖然談不上特別精美,但是做工卻相當細緻,手感很好。
“送我這麼貴重的東西,還是因為擔心小雪的病情對吧?”張陽隨意地將手機揣進衣兜,調侃的說道。
“倒是讓張先生見笑了。”
“可憐天下父母心,可以理解。不過,我真沒辦法根治,但我保證,半年之內不會復發,所以這半年,她可以盡情享受生活,完全不用擔心疾病困擾。”
“多謝張先生。”
說完,劉海平便準備轉身離開。
“等一下。”張陽沉思了一下之後開口道。
“你還有什麼事?”劉海平突然停下腳步,有些期待的望著張陽。
顯然,在他心底,仍舊希望有奇蹟出現。
“有紙筆嗎?”張陽突然說道。
“給!”溫嵐趕緊送上紙筆。
張陽接過後轉身將本子按在車廂的車體上,拿筆在上邊飛快的寫了起來。
“你腰部應該過去受過傷,雖然經過最好的治療,不過卻治標不治本,最近幾年開始疼的厲害,用不了多長時間可能會全身癱瘓。”張陽將本子遞了過去。
“你怎麼知道?”劉海平吃驚的問道。
低頭看到本子上的字跡時,更加驚訝。
字型蒼勁有力,學的是二王筆法,隱隱有自成一格的架勢,倒像是出哪位自書法家之手。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根本無法相信居然出自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夥子手筆。
“你走路的時候,明顯左腿發軟,右肩膀抖動劇烈,這是脊椎受重創的表現。按說你不該行動自如,顯然遇到定穴高手用易筋之法做過很好的治療。不過,終究治標不治本,現在是舊病復發前的徵兆。我給你開了點中藥,雖然藥材名貴,不過對你來說不是困難,服藥時每天晚上還要按摩受傷部位,應該能緩解一二。”
“謝謝。”劉海平臉上充滿了敬佩的神色,一臉感激地說道。
雖然內心深處,仍舊很失望,畢竟女兒的事才是他最關心的。
說完,帶著家人及手下轉身離開。
小雪蠕動了一下嘴唇,彷彿要說點什麼,不過始終沒說出來,在眾人的攙扶下消失在黑夜中。
“剛才看到接站的人沒有,扛著三星的上校啊,真是牛逼。”一個乘客驚訝的喊道。
“還真是!副師級幹部居然來接站,你說厲不厲害。”
“那剛才的人,肯定是大人物了?”
“廢話,這還用你說。不是大人物,副師級的幹部吃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