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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沒有任何經驗,你從頭好好帶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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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就是個普通員工,一切照公司制度來。沒有什麼照顧不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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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菲刻意壓低了聲音,我只能聽到江哲信說的話。看來他是真的有意想培養我一下,他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啊?難不成,他自大到自己的性奴都得是個女強人他才滿意?
一隻手掌突然在我眼前搖晃了一下,嚇了我一跳,打斷了我的神遊。
溫文爾雅的笑臉出現在我眼前,是嚴童,技術部總經理,江哲信的左膀右臂之一。他的資料我也看的不少,不過我現在再不敢盲目自信了,誰知道他是不是也象江某人一樣,暗有‘隱疾’呢?
看著我不知所措的樣子,嚴童笑意更濃:“嚇著你了?我是技術部的嚴童,我們見過一面。”
“你好。我……不記得了。我是許凌汐。”我抱歉的笑了笑。
“沒關係。哲信在裡面嗎?”看見我點頭,他笑著擺手:“那我先進去了,你接著‘忙’。”
好個‘忙’字,既暗示我偷聽,又暗示我走神。我有點臉紅,垂下眼睛不再看他。
他一進去,索菲馬上就出來了。隨手遞給我厚厚一摞檔案:“你去影印三份來。影印室就在茶水間左側。”
“好。”我接過來,起身就往外走。她還站在那裡看著我,還有事?
我只走兩步就停下來,看著她。
“你會用影印機嗎?以前用過嗎?”她的口氣象老師質問沒完成作業的學生。
“沒用過。”我老老實實的搖頭。
“那你怎麼不說也不問呢?”她有些不滿。
我靜默下來,不知道如何回答。我缺乏和普通人打交道的經驗,尤其是被人質問的時候。
因為身份特殊,在過去的十幾年裡,我所生活的環境就如同是個透明的絕緣體,我熟悉而且可以毫無顧忌當面顯露本性的人,都是我的至親:養父、養母、‘哥哥’、保姆、阿姨。
在家就不必說了,在外面,哪怕就是在學校,閒雜人等也休想靠近我半步。向來只有我質問保鏢的份兒,對於不相干的人,我從不理會,更沒話說。誰敢對我頤氣指使?
江哲信總是不滿於我在床上的冷淡,他卻不知道,我的性格本來如此,熱情是對家人而言的,對外人就只有疏離。而他最為痛恨的我所謂的傲氣和自尊只是佔了很少的一部分罷了。
看見我啞口無言,臉上卻又毫無羞愧之色,索菲似乎更加的不滿。開始了長篇說教:“不知道的就要問,不會的就要學。這裡是公司,來了就要好好工作,多動動腦子。一個人掉鏈子,會直接影響其他人的工作效率。來這裡上班的人都要靠自己,別想著家裡有什麼人會幫自己。江氏之所以發展的快,就是因為這裡的人都靠本事吃飯,裙帶關係根本行不通……”。
原來最後幾句才是精髓,索菲的意思,我已經全明白了。許氏已經倒了,要不是江家施以恩惠,你許家大小姐何以會有今天,但是做人要本分,別想在江氏再擺什麼大小姐的譜,更別妄想江總裁會是你的靠山,他不過就是賞你個面子,賞你口飯吃。
不愧是江哲信的第一秘書,心思縝密,言辭犀利,氣勢也絕對壓得住場面。我許凌汐受教了。
我斂下目光,只看著手裡頗有些分量的檔案。
“跟我來吧。”
索菲終於滿意於我現在的態度,先我前面走著,沿路還不忘給我做介紹和安排工作:“這是會議室,每次開會前,我都會把要用到的資料交給你,你就根據人數影印然後提前擺好。這個是茶水間,總裁每天早上喝咖啡,你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