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一笑,丁洋回過頭看向了離著不遠的一張桌子,桌子不大,卻正好坐得下四個人,此時那桌子上已經坐了兩個大概二十七八歲模樣的青年。兩人這個時候都是帶著一抹輕笑地看向自己,點頭示意一下之後隨即站起身子隨著男子走了過去。
丁洋才一坐下,其中一個叫黃風的寸頭青年立即就是一笑,給他遞過來一個饅頭和筷子,目光在丁洋非常白皙的膚色上看了看,笑道:“丁先生剛剛說的就太客套了,我們幾個在京都都呆膩歪了,好不容易能出個差,高興都還來不解呢!只是我看丁先生你溫文爾雅的,應該是做文職工作的。出差也不應該來這裡的吧?”
“這話說得我愛聽,天天就是操練和執勤,腦袋上都要長草了,這次能到貴州來,我們仨高興還來不及呢。不過我覺得丁先生你雖然看起來相隔文弱書生,但應該不是搞文職,您到底是哪一個部門的?和我們說說……”
另一個開始叫丁洋吃飯的年輕人也是開了口,臉上也都是奇怪的模樣,只是說到一半卻被三人中年紀最大的一個男子打斷了。這男子下巴蓄著一小撮鬍子,一雙眼睛中透露出絲絲滄桑,雖然看上去不到三十歲,但身上那一股沉穩之氣。卻是經歷許久之後才能有的。
聲音有些深沉,把那青年的話一下打斷:“丁先生的事情不是我們可以過問的,你面難道連任務的內容和隊伍的紀律都記不清楚了?先別說那麼多,給我好好吃飯。吃完飯就要上路了,我看了一下導航的道路介紹,今天的路大部分都是山路應該有些不好走。”
其餘兩人聞言。臉上還是嘻嘻哈哈的神色頓時收斂了回去,一下縮著頭坐了下來,目光隱隱有些對視,皆是帶著一抹苦笑。
之後這男子才是對著丁洋露出一抹平淡的笑意,甚至看上去根本沒有笑一樣:“丁先生不要見怪,我這兩個同事雖然說起話來有些輕浮,但做事還是非常認真的,這一次我們奉命護送您來貴州執行任務,這兩個活寶您就當是活躍一下氣氛好了。”
“哪裡,活潑不是更好一些嗎?要是連話都不說的話,那這一路上就真的要悶死了。”
丁洋搖著頭一陣輕笑。目光在突然變成苦瓜臉的兩人身上一掃而過後,便拿起手邊的饅頭,同時又捏了一根油條笑道:“先吃飯吧,這招待所裡的飯還是不錯的,至少這裡的油條很不錯,沒有放明礬和洗衣粉。”
說著話的時候,丁洋心中卻暗道一聲可惜,這話音很是沉穩之人叫於強,是這三人的領頭人,他們都是趙勝國派來護送丁洋到神將之墓的,於強雖然年雖不大卻已經屬於特種兵部隊中的傳奇人物,只是多年執行任務他的身體已經受了很多的傷,這個時候算是已經退居二線。
而這些傷勢就算以丁洋的生氣都無法恢復,畢竟傷痕已經復原,除非是傷了之後再用生氣修復,只是如此一來卻實在太過驚人,丁洋並沒有打算這樣做。
而眼前這三人卻是趙勝國給他派過來護送他的,在同意了丁洋進入神將之墓的第二天,趙勝國就把這三人帶了過來讓他們護送丁洋一路到達目的地。
原本丁洋是沒有想要三個人跟著他一起過來的,以丁洋現在的手段幾乎已經是天下大可去之了,只是這一次的目的地在山裡,滿是山路遍佈之下如果沒有極為熟練掌控車輛的人一路相隨,只怕丁洋就算可以達到目的地,最後也是要費不少的周章。
也是因為這樣最後丁洋才是同意了讓三人一起跟過來,當然對於丁洋此次來貴州的目的,三人並不知道,而且趙勝國也是吩咐過了不要問起這樣的事情,所以剛剛於強才會這樣說。
“那是!這油條可是我親自給炸出來的,份量絕對是十足的不得了,童叟無欺!”
丁洋這話出口,原本被於強一句話說得臉色番苦的黃風立即一笑。連忙拿起手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