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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然後將人從後面抱住。

兩人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沈硯突然想起昨晚在他進去的時候,她突然喊了一下疼,似乎很痛苦的樣子,立刻將人轉了過來,關切道:“你還疼嗎?”

鈴蘭揹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弄的十分茫然,不過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當下臉紅如血,低著頭不說話。

沈硯更急了。

鈴蘭一看不回答是不行了,只好道:“現在不疼了。”

沈硯鬆了口氣,不疼就好,萬一把她嚇著了有陰影怎麼辦?既然不疼了……沈硯心思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倘若鈴蘭知道他此刻的想法,只怕是恨不得將人一腳踹到外面去。

沈硯初識情愛滋味,自是欲罷不能,只要一想到昨晚她帶給自己的銷魂之感以及她的美好便不能自持……

鈴蘭正打算補一覺,抬頭正要警告他莫鬧自己,竟一眼望進了一雙佈滿了□□的雙瞳裡。

“你——”才一個字,雙唇便被堵了個結結實實。

鈴蘭:“……”

沈硯親吻著她的雙唇,腦海裡立即縈繞起昨晚她膩著聲音在耳邊叫他“相公”,雖然是被他逼迫的,不過他不介意再逼她一次。

“鈴鈴,叫我相公……”火熱的嘴唇沿著緋紅的頰面移至她耳畔,他一邊含著她小巧精緻的耳垂一邊在她耳邊沙啞著聲音誘哄。

鈴蘭不依,用僅存的理智企圖推開他,可她忘了,沈硯是個什麼性子,她越是推他,他的攻勢便越兇。沈硯一把掀開她身上的棉被,隔著裡褲狠狠的撞了她幾下。

鈴蘭不防他竟會如此,不禁“啊”的一聲喊了出來,隨即意識到什麼,又緊緊咬住了唇瓣。

沈硯見她面色潮紅,雙眼迷離,貝齒輕咬的樣子,一股火猛的躥向小腹之處,他知道那將意味著什麼。

雙唇再次碾壓住她的,舌尖探進她口中,卷著她的丁香小舌放肆戲弄,同時手上也不忘動作,利落的扯掉她僅剩的裡褲,隨即深深的埋了進去……

與此同時,鈴蘭渾身一個激靈,下一秒又被帶進了這個男人制造的欲、海中……

耳邊聽得她壓抑的□□、與時不時的悶哼聲,沈硯動作更快,直到見她眼角似有淚痕溢位他才又快速的進出幾次,最後將一切愛意灑在了她的身體裡。

昨晚到現在,她被要了無數回,鈴蘭現在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唯一的念頭便是,今天的晚飯怕是又要在床上被人餵了。

鈴蘭的預感果然是對的,明天一早她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沈氏夫婦了。好在沈硯還沒喪心病狂到無可救藥的地步,晚上倒是沒折騰她,她一夜好眠,第二天醒來時天氣已經轉晴。

——

一晃眼已是臘月,再過不久便要新年了,村子裡家家戶戶都很忙碌。家裡有個勞力的,見地裡沒活了,便出村到外面找些生計,婦人們留在家裡操持家計,得空了就到山上採些草藥拿到外面去賣。因為對草藥的認知有限,能採的草藥也都限於平時常用的,是以掙得並不多。不過總比閒著好,能掙一文是一文。

這段時間鳴柳酒樓的酸菜魚也很得客人喜歡,不過讓鈴蘭不解的是,也不知是彭廚子有意為之還是真的是他學不會。鈴蘭對酸菜的醃製不太在行,便託了沈母一塊去教導。誰知以往對菜系很有天賦的尤嶸,這回愣是學不回,最後一生氣乾脆不學了。

周政如今是不敢隨便給尤嶸擺臉色了,實在無法了,只能從鈴蘭那裡買酸菜。鈴蘭對尤嶸的做法失笑,倒也沒辜負他的一番好意,趁機又宰了周政一筆。

今天天氣好,萬里無雲,微風淡蕩,沈硯駕著牛車,鈴蘭坐在車裡,拉著兩大罈子酸菜往平遙城駛去。

臨過年的一個月,無論大小城鎮都極其熱鬧,鈴蘭坐在牛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