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
在場的修士們,馬上就是聯想到了那唯一的可能性,便就是修士燃燒自身本源之力,透支大道根基。
吳輥臉色一變,大手就是將那肩上的鐵棒一甩,大吼道:“猛九可別幹傻事啊,這只是一場考驗罷了,算不得什麼的.....”
粗獷的聲音落下,那一道巨大轟擊聲就是傳盪開來,那白袍少年他再一次揮拳了!
不過這一次,間隔時間極短,兩人的距離也是相當於幾寸而已,直接就是面貼面了。
鄒凡臉上一向平和、波瀾不驚的面容,都是少見的出現了幾分專注。
“不對,吳棒子......這新師弟似乎不是用那極端的法子,來短時間提升實力。”
眼尖的韋叒,在一直盯著那白袍少年,直到出拳後,也是發現了其中的幾分端倪。
“啊?真的嗎?”吳輥撓了撓頭,也是放下心來,畢竟猛九可是陳老大在酒肆中,極為上心的小師弟了。
仙尚那雙手籠袖,也是有一手伸出,那是一隻極為白淨的手,修長面板細膩就似美人般的十指不沾陽春水。
那隻手,似乎暴露出來,有所神奇的敏銳感知效果一樣,讓身穿仙大袍的男子一臉思吟,這般道:“卻是,我並沒有感到那位小師弟,這時的肉身有任何消耗過度的空虛感,甚至乎那靈氣都是平穩。”
雷重摸著下巴,跟著幾人你一句我一句般的附和道:“那麼,他是怎麼做到的呢?難不成是其特殊的仙資本命天賦?還是有什麼神通術法?”
無人能知曉。
半響,有這樣的一道聲音,再次響起:“不錯,這一拳加上之前的一拳,兩者相隔極短的疊加起來,總算是重了。”
語氣中,盡是讚賞,但那被誇讚的本人,卻是臉色鐵青。
因為李無笛發現,就算是如此,他也是沒有讓眼前的人,後退哪怕一步,僅僅是身子搖晃幾分。
而那層極為關鍵的保護膜,在他的感知下,也是裂開了幾分,但還是沒有破開。
“呼。”
李無笛喘著粗氣,往後緩緩退了兩步,與那平和男子保持了一個適中的距離。
就在所有人以為,眼前的白袍少年會選擇休息一會,再次出拳時。
但那白袍少年手中始終沒有鬆開的雙拳,卻是悄然鬆開了,身上的強悍肉身之意也是散開,不再凝聚。
這是打算放棄了?
“怎麼,無笛師弟這是打算認輸了嗎?”
“還以為,傳言中那能以辟穀實力戰靈臺境趙乾的李猛九,有多麼厲害呢,眼下看來卻是有些名不副實了。”
平和氣的男子,笑著道。
面對著眼前之人,知曉自己的另一個身份,李無笛並不感到驚訝,因為同為三十錢酒肆的吳輥,也是在此處,都是同為一師之門,同門之間,也算是理所當然的事。
李無笛聽著那話語中明顯的激將法,也是灑然笑道:“鄒師兄沒必要使這種激將法,憑著師兄你的實力,在無笛看來,不知比那趙乾要高出不少,想必師兄定是靈臺後期甚至大圓滿的境界了吧?”
鄒凡聞言,亦是不語,不過接下來那少年的話,倒是讓他來了幾分濃厚的興趣。
“當然,師弟我當然不是想認輸,畢竟堂堂七尺男兒,血氣方剛自然也有好勝之心,就是接下來的招數,無笛就是怕使出來,勝過鄒師兄你,有些勝之不武。”
“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
“放心,只要師弟你能讓我後退一步,哪怕用何種方法,都算作師弟贏,這次考驗自然算過。”
平和男子灑脫笑容,雙手攤開,將自身嶄露無遺,神容無畏道。
“那有鄒師兄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