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你想讓我殺了他嗎?”露琪亞反問道。
修兵咬咬牙:“不想!”
露琪亞笑了:“既然你不想,那我和不和你說,又有什麼關係?”
修兵愣愣的看著露琪亞,不知道她到底什麼意思。
“我既然將他帶到九番隊自己羽翼下護著,就不可能殺他。”露琪亞輕輕敲打著桌面:“就算沒有辦法將他留下來,也要想辦法把他送回虛圈才可以。”
修兵喜形於色:“隊長,或許可以留下來的!這麼多天相處,我看他並不像其他虛那樣啊,如果可以勸說他投向我們的話,只要山本總隊長可以同意……”
相對於修兵的樂觀,露琪亞卻搖頭:“第一,葛力姆喬不可能投降屍魂界,他有他的驕傲,這些天我已經試探得很清楚。第二,山本總隊長也不會答應——絕對不會。”
就算他想答應,餮月也不會讓他答應,好不容易有這樣一個落井下石的機會,他怎麼會放過?
修兵的臉色又沉了下去。
“呵呵,不一定非要在同一個陣營才可以是朋友的。”露琪亞忽然說:“我現在需要的是時間,爭分奪秒,不能讓對方搶佔了先機。所以,修兵——”
“在!”修兵下意識回答。
“……在什麼?”露琪亞打趣的看著他。
修兵臉一紅:“隊長!不要鬧了好不好?”
露琪亞哈哈大笑:“不鬧不鬧……修兵,從今天開始關閉九番隊牢房,沒我的允許不準任何人以任何理由前去探視——包括各隊長與總隊長在內。”她掏出一樣東西遞給修兵:“這是執行官的令牌,牢房由你親自看守,誰敢擅闖就以反叛罪論處。”
修兵恭敬接過,忍不住咂舌:這就是中央四十六室執行官的權利,實在大到通天。
“至於你,當然可以隨便去牢房探視,多陪陪他,也免得他無聊。”露琪亞又加了一句。
葛力姆喬現在是被封住靈力關在那裡,想逃都沒辦法逃。
“是,隊長。”
“還有——”露琪亞喚回要走的修兵:“如果葛力姆喬自己有什麼辦法,或者外面突然有什麼人接應逃了的話,盡你的全力去追,至少也要打一架才能回來。知道嗎?”
山本若以此事質問她的話,她有的是藉口可用,但自己的部下如果在知道葛力姆喬的身份之後還包庇,那就是大罪了。
“隊長放心,我明白。”修兵心領神會應承。
“去吧,我也要去參加隊長會議。”露琪亞站起身,和修兵一同走出去。
如何對付山本露琪亞胸有成竹,但是想到白哉卻讓他苦惱。
想想昨天晚上白哉的眼神,明擺著是告訴自己:這件事情先解決,完事後他再慢慢審問!
緩緩推開會議室兩扇沉重的大門,裡面的目光齊刷刷釘在她臉上。
所以人都來了,只等她一個,山本元柳齋重國帶著若有若無的得意笑容,似乎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露琪亞垂眉掩目遮起自己眼中的凌厲,面色嚴肅的一步步走過去,站在屬於自己的位置上。
“朽木露琪亞隊長,不知道審訊有沒有個結果呢?”見露琪亞沒動靜,山本先開口問道。
“到現在為止,還什麼資料都沒有。”露琪亞沉穩道:“清水真口風很緊,或者是他受冤枉,總之到現在為止並未說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受冤枉?我想那些破面不會那麼無聊,不冤枉隊長,而去冤枉那麼一個小兵。”涅繭利繼續自己最喜好的工作:駁斥露琪亞。
露琪亞抿唇微笑:“凡事都有例外,比如似涅隊長,就萬萬沒有人肯冤枉的。”
涅繭利沉下臉:“你是什麼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