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勢駭人的圍攻卻始終沒有衝破防守。
天機派高手殺的興起,看著一個個氣勢洶洶的靈鷲宮弟子飛撲過來,但實力不及他們,或者一劍過去與靈鷲宮的人掌勁交擊把她們震的內傷吐血摔跌、拋飛,或者一劍擊潰了靈鷲宮眾的掌勁,劍勢猶自不止的洞穿了她們的胸口——“哈,靈鷲宮就這麼點本事嘛!喲,女人就是好,一劍穿胸都費勁些!”
“哈哈哈……陳兄弟好閒情逸致啊,我就喜歡刺大腿!看靈鷲宮的瘋女子在地上爬著掙扎也有趣啊!”
“嘿,我就喜歡刺她們臉,反正他們都是嗜殺的瘋女人,要臉也沒用,一錘子砸的稀巴爛,痛快!解恨!”
被圍攻的一群天機派高手好整以暇的說著戰鬥,一時間根本沒有壓力可言。
“可惡的天機派敢不把靈鷲宮放在眼裡!姐妹們,加把勁,給他們點厲害瞧瞧,咱們苦苦修煉為的是什麼?就是不讓人欺負!這些雜碎以為咱們是女人就是好欺負的——不給他們點顏色,還真讓他們把咱們小瞧了!”
……“哈哈哈……靈鷲宮的女人學人打什麼架?歇著點,到青樓營生才是女人的王道啊——哈哈哈……”
廝殺羞辱對罵中,袁朝年戰場劍意影響範圍的那些靈鷲宮弟子終於殺到天機派一眾高手面前!
那群尤其悍勇不怕死的靈鷲宮弟子殺到面前的時候,一眾天機派高手開始只覺得靈鷲宮的人真是殺不怕,越衝越勇,但是,當袁朝年的戰場劍意影響的範圍囊括了天機派的一眾高手的時候,他們一個個,突然覺得心慌……剎那間,他們覺得自身彷彿是孤獨無助,陷入絕境即將全軍覆滅的參軍敗將,疲憊,身體四肢沉重的彷彿經歷過兩天兩夜不停的廝殺決戰,又累又渴的彷彿幾天幾夜滴水未沾,粒米未進……身邊的每一個人彷彿都透出濃烈的,絕望的情緒,那種崩潰的絕望甚至連拼死決鬥的勇氣都喪失,那種絕望的情緒在身邊的同門之間互相傳遞,互相感染,在這種互動作用下越來越濃烈——突然,有一個天機派高手哭了出來。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緊接著,好幾個人都哭喊了出聲……這些哭喊的聲音讓其它人的情緒更混亂,他們彷彿是絕望無助,疲憊不堪任人宰割的等死之人!
悍勇不怕死的那群靈鷲宮弟子殺到了他們面前,一群人勇往直前,根本不考慮後退,彼此之間的距離根本沒有留下閃避敵人招式、後退躲避的餘地,她們彼此的勇氣感染著前面的人,彼此推動著前面的人,彼此的力量在這種衝鋒中匯聚成一股彷彿萬馬奔騰,能夠突破一切的威勢!
天機派的高手們慌亂的胡亂揮舞著兵器,兵器,砸死,砍死一個又一個靈鷲宮弟子,但是沒有人後退,當錘砸在靈鷲宮弟子的臉上時,那個靈鷲宮弟子沒有退避,反而用雙臂緊緊抱住錘柄,於是她身旁同門的拳頭砸在了那個握錘的天機派高手的臉上,太陽穴上,她身後的同門從她胯下前滑,狠狠一腳揣在那個握錘的天機派高手的小腹上!
慌亂揮舞,全無章法的劍砍上靈鷲宮弟子的右肩,斬入及下胸位置,但是中劍的靈鷲宮弟子不管不顧,從中劍那刻起就未曾有過自救之心的猶自前衝,用中劍後已經沒有了多少力量的拳頭擊在那個天機派高手的咽喉上——那天機派高手不由自主的嚇出了一身冷汗,下一個瞬間意識到對方的力量不濟,慶幸的只想高興的呼喊自己還活著,但是他的高興還沒有來得及持續,握劍的手臂已經被兩隻化作勾爪的靈鷲宮弟子抓穿,劍,頓時脫手,緊接著,拳腳掌接連不斷的砸在他臉上,踢在他身上,撞在他天靈蓋、太陽穴上!
短短半刻鐘,不過短短半刻鐘,一群原本輕鬆沒有壓力的天機派高手就死傷殆盡,七八個膽色稍高,心智稍微堅定,反抗稍稍還有些章法的也都身受重傷,被一群群靈鷲宮高手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