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戰場上,不要在燕京城欺負自己人。明白了麼?那些破陣營的混蛋,被衙門抓起來就抓了吧,關幾天讓他們安分一下也好,省得把我們兩個的英名都給破壞了。唔。。。總之我不允許我們自己人發生衝突,要是別人敢惹我們,給我往死裡揍。”
周處他們臉上掛出了詭異的微笑,徐青則是額頭一片的冷汗。這厲風說的是什麼話啊?什麼王法都不管了,只管交情麼?
朱棣的大軍營地內,因為帳篷什麼的都被朱雀一擊全毀,此時十幾萬大軍就只能在荒郊野外露宿了。要不是那些修士把積雪用法力挪移開了,這就夠他計程車兵吃不消的。一點點的篝火在樹林子裡面閃亮,給那些士兵帶來了一點點的溫暖。每個士兵都在看著北方,只要衝進燕京城,嘿嘿,就有暖呼呼的被窩和熱騰騰的飯菜等著自己了吧?這十幾天的功夫在荒郊野外行軍,還真是累壞了他們。
僅有的幾座帳篷,自然是朱棣等人的了。此刻,燕王府的重要將領匯聚一堂,聽著朱棣的戰前吩咐。
“今夜,還請諸位仙長使力,把前方河流給凍結了,讓士兵們從冰面上過去。探子查探說,最近雖然降雪不少,可是那河上的冰還是很少,李景隆萬萬想不到,我們可以如此輕鬆的渡過河流,所以根本就沒有派人把守。”
“只要我們能夠突入李景隆的大營,加上城內的軍隊配合,讓李景隆吃一場敗仗,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丹青生他們自然沒有話說,不過是掛起一陣寒風,讓河水結凍罷了。如今天寒地凍的,做起法來,也極其省力,沒有理由拒絕的。
正在這裡計劃著,一道白色的霧氣慢慢的侵入了中軍大帳。丹青生一聲炸喝,一道雷光就要脫手飛出。那白霧突然呵呵呵呵的尖笑起來:“丹青,你可不認得老祖了麼?昔日你師尊在的時候,你不是見過老祖我麼?”
丹青生呆了一下,連忙拱手到:“原來是無涯老祖駕臨,晚輩唐突了。”
那道白霧緩緩的旋轉起來,在帳篷內捲起了一道風聲,然後慢慢的聚整合了人形。白光一閃,一個身穿短衣短褲,腳下耷拉著一雙草鞋的老頭兒冷笑著出現在了帳篷內,頓時周圍的海外散修們,一個個恭敬的行禮不迭,沒有一個敢怠慢了他。
朱棣定睛看時,就看到這老頭兒也正在上下打量著自己。那老者滿頭的黃褐色頭髮,彷佛陳年老象牙一般。一對眉毛是焦黃焦黃的,彷佛被火烤糊的米飯顏色。一對袒露在外的手臂瑩白如玉,在燈光下散發出淡淡的白色光華。左手腕上插著三根赤色長針,一縷縷的火光從那長針上射了出來,發出‘噼啪’的響聲。
朱棣連忙上前了幾步,行禮到:“這位仙長是?”
丹青生的臉色有點不自然:“這位乃是東海極遠,接近大洋中心處,懸空島的島主,無涯老祖。老祖在海外修道界,是領袖級的人物,在漢末時就已得成大道了。門下高手無數,乃是海外數一數二的大門派。”
沒有人敢得罪無涯老祖,就連其他的幾個和他齊名的老怪物也不敢。這老怪物漢末就已經得道,本可以飛昇天界的,但是卻捨不得未出家時最心愛的幼子,生生的用了逆天密法滯留在了人間。奈何他那幼子又不爭氣,成日裡結交旁門左道的人物,最後還被天雷轟擊,差點就魂飛魄散。幸得靈藥輔助,這才保全了肉身和元神。
無涯老祖生怕自己萬一飛昇了,這不成器的兒子沒有人管轄了,會招惹滅頂之災,只能一年年的在人間逗留了下來。他門下有七位大弟子,其中四位都是因為保護他那寶貝兒子而失去了肉身的,結果全部被無涯老祖用天大的法力,助他們練成了散仙,其他的三位,在修道界也是說得出名的高手。要說門派的整體實力來說,一元宗都比不上他。這無涯老祖,要說輩分,都是一元五老他們太祖師爺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