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不減,不過他隨即搖搖頭嘆息道:“可惜我無意加入迷神宗,而且也無需他人庇佑。”
“那枚果實的價值實在難以估量,常言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我相信以上官兄的智慧,會做出最明智的選擇。”寒青峰臉色微冷,眼中魔光懾人,睥睨的氣息無所顧忌地展現出來。
“不知上官公子需要什麼條件呢?只要奴家辦得到,任何事情奴家都可答應公子。”女子以無比膩人的口吻道,她眼中色彩迷離,似可令世間男子沉溺在其中而不可自拔。
“若是你能將程青衛殺死,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徐清目光看向臉色鐵青的程青衛,眼中滿是笑意。自始至終,徐清的心湖都沒有因女子的挑逗而產生半絲漣漪。
“這…”女子臉色微變,似隱有怒意。她亦是處變不驚之人,眼中的不快瞬間隱去,以醉人的神情看向徐清:“雲天宗和迷神宗同為建州五大宗門,相互之間一向團結互助,公子的條件可真是讓奴家為難呢,不知公子可否為奴家換一個條件呢?”
她輕蹙眉頭,眼中秋水湧動,心中似有無盡的為難。
即使冷酷如寒青峰亦不禁心生憐意,更不要說在場的諸多各大宗門的傑出弟子,他們更是不堪,在看向徐清的目光滿是嫉妒。
女子修為雖然只有築基中期,但卻深得迷神宗功法精髓,可迷神惑仙。看著女子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徐清甚至覺得若是再為難她,便是天理難容。
“哼,管好你的眼睛,若是再往那裡飄去,我就把它們挖出來。”周念瑾惡狠狠地看向柳無痕,目中滿是怒火,嬌憨的模樣動人之極。
雲天宗一眾弟子莫不臉上憋著笑意,而柳無痕則額頭上冷汗直冒,趕緊將目光移開,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寒青峰與冷無絕彼此對視一眼,似乎心中有些意動,但畢竟此事事關重大,一時之間,他們亦有些難以決定。
“既然你這麼想殺我,何不親自動手?只會躲在池心做個縮頭烏龜,算什麼男人?”程青衛臉色陰鬱地幾乎可以滴出水來,只是卻終究無法奈何徐清。
“呵呵,那你怎麼不過來親自殺我?難道說雲天宗弟子只會偷襲,只要對手有了防備,便不敢再動手,只會在一旁高聲叫囂?”徐清目光直視程青衛,眼中滿是嘲諷。
“你…”程青衛怒不可遏,但終究不敢衝向池心。不過他心智過人,很快便徹底恢復鎮靜,他看向徐清,目光滿是冰冷:“你難道還能一直躲在池心不成?等你出池心之時,便要你身死道消。”
“試煉之期只有三個月,難道你敢一直留在這裡?”徐清面帶譏諷,嘴角噙著冷笑:“不過我倒是希望你不要死得太早,因為不親手將你擊殺,實在難消我心頭之恨。所以,為了讓我日後能夠舒心,你可得好好活著。”
“是嗎?還是等你能夠活著走出龍炎山再說吧!”程青衛冷淡地看向徐清,目中滿是不屑。他天賦卓絕,在宗門之中頗受長輩喜愛,他可不會認為徐清能夠超越他。
徐清正欲譏諷,但忽然間腰間的儲物袋卻自行開啟,一方藏青色古塔自儲物袋中自行浮起。它高約三寸,共分九層,古樸之中透著莊嚴,可隱約間感受到歲月的積澱。
青色古塔自行浮起,懸于徐清頭頂上方,它沉凝而大氣,似有奇異偉力垂落而下,令徐清立身池心上方卻不會遭到黑色長痕的絞殺。
徐清面露憂色,在從儲物袋中取靈劍時,他便已經發覺青色古塔的異變。他如今能夠御劍立於小池上方,完全是因青色古塔之故,他不知此番變故,究竟是好是壞。青色古塔處處透著神秘,根本不受他的掌控,因此,他唯有靜靜地看著。
“那是什麼法寶?竟然能夠抵擋空間裂縫,簡直是不可思議。”青衣男子指著青色古塔,眼中滿是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