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又有個屁用!”
夏侯海好不粗魯的冒出一句渾話,算是對佔便宜沒夠的楊洛還以顏色,“現如今我這府邸內外到處都是渴望求財的亡命徒,他二人如若再敢入府,怕是必將有進無出,我又何須為此擔憂呢。”
“原來如此!”
楊洛眼神閃爍,“那如果是你想要主動找到他們,不知可有什麼辦法沒有?”
夏侯海聽了,微微一怔,似是顯得多少有些心虛,但緊接著又把心一橫,沉聲道:“若真想找到他們,其實也並沒有多難,只不過要想除掉他們,卻是沒那麼容易。而且一旦失手,必將會打草驚蛇,往後再想以同樣的方法引誘出此二人,怕也就沒可能了。”
“哦?不知道又是什麼法子能將其引誘出來,不妨說來聽聽。”楊洛支稜起耳朵。
夏侯海則是神秘一笑,比出一根手指,道:“只需一個人配合即可。”
“是誰?”
“我那賤內,花海棠!”
“花海棠?莫非她與夏安之間……”
“不錯!是最近才勾搭上的。”
“那你可又捨得?”
“為了大義,當然捨得。”
“那她可又會願意?”
“大是大非面前,又豈容她一介女流不願意!”
話到此處,二人都沉默了,書房內一下變得寂靜無聲。
楊洛心道:“你這又哪裡是為了大義,分明是想要藉此機會摘掉頭頂上的綠帽子好吧?呵呵,想不到這個花海棠還真是對男人頗有手段呢,連那麼個冷血禽獸之人都能被她給勾搭上,這可還真是蘿蔔白菜、土豆地瓜什麼都是你的菜呀。”
“要不,你這就即刻返回宗門一趟,將執法堂雲龍堂主請來,屆時我們再以此女為誘餌,一舉將其除之後快,如何?”
夏侯海似是心中早已有盤算,見楊洛遲遲猶豫著都沒能下定決心,這才給出了理智性建議。
按說他的這一建議,倒也確實是上上之策。
只要常雲龍能及時趕過來主持大局,那麼這天上的一片雲彩自然也就全都散了。
到時候,無論是如何處置這二人,是殺是剮,再或者是將其五馬分屍,他都沒意見。
可要是如此一來,某人和煉丹堂之間的積怨也必定會在無形當中又多添了一筆,就是不知道某人願不願意為了胸中大義而做出犧牲。
楊洛頭腦何其靈活,自然立刻就讀懂了這位城主大人的深沉心機。
雖說他在這件事上也無懼和煉丹堂拿到人前去好好掰扯掰扯,但在經過深思熟慮後,還是覺著沒必要把簡單的事情往復雜去辦。
如今,夏安和夏夜已入魔道很深,到處禍害百姓、無惡不作,這已是不爭的事實。
若是除去這兩個魔崽子,也算是名正言順的替天行道,殺了也就殺了,根本無需去考慮什麼後顧之憂。
當然,來自於煉器堂的後顧之憂一直都存在,現下跟殺不殺這二人也已無關。
目前最讓他心裡沒底的是,夏侯海適才說過的那番話能否絕對可信。
花海棠對夏安的誘惑真有那麼大嗎?
再者,你夏侯海真就那麼有把握可以讓花海棠以身為餌?
如果人家要是不願意,你又能把人家怎麼著呢。
須知,此女背後可是尚還有南宮齋在撐腰,若真把人家給逼急了,你可又有想過,後果將會有多嚴重!
“海哥,你當真確定你那賤內能甘願為我們所用?”楊洛思忖良久,才徐徐開口。
聞言,夏侯海連想都沒想,便鄭重點頭,“放心!若說放在平日我也沒多大把握,但如今有了四皇子這塊身份令牌,諒她也不敢不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