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可不受激將法。”方寒搖頭笑道:“小晚姐你跟傅家慧不對付吧?”
“不錯!”江小晚哼道:“你不是對付女人很有本事嗎,有本事就把傅家慧拿下!”
方寒道:“她還沒結婚?”
“眼高於頂,誰也看不上!”
“哦,怪不得呢,原來是同類人,所以看著不順眼。”
“你小子是不是要捱打!”江小晚攥起小拳頭敲了他一下。
方寒裝作疼痛的樣子,摸摸肩頭:“那我看著辦吧,到時候進去了可別忘了撈我。”
“你是警察好不好!”江小晚沒好氣的道:“別知法犯法!”
“明白明白。”方寒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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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寒第二天早晨去了葛家,葛思壯正在別墅外的樹林裡練功。軍綠色的背心與褲衩,光著頭,一點兒沒有高階軍官的樣子。
看到方寒過來,他招招手。
“師父。”方寒湊過去,打量他一眼:“不要緊了吧?”
“又欠你一條命!”葛思壯擺擺手,笑道:“你那金丹還有嗎?”
“沒了。”方寒搖頭,要是說還有,師父一定更拼命,金丹也不是萬能的,萬一他被人抓去行刑。有金丹也沒用。
“你小子跟我耍什麼心眼兒!”葛思壯沒好氣的道:“是不是你師母吩咐的?……再給我一顆!”
方寒左右看一眼:“師母沒在吧?”
“去朋友家了。”葛思壯低聲道。
方寒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低聲道:“只有這一顆了,這也是偶然的機會煉成的,真沒了!”
“就知道你小子藏一手呢!”葛思壯迅速的接過來,左右看一眼收入懷裡。兩人如特務接頭的樣子。
方寒挺直了身子:“那三個徒弟還行吧?”
“根基很穩。我會慢慢教他們的。”葛思壯點點頭:“都是好小夥子。你教得不錯!”
方寒笑道:“有師父在我就放心了。”
“你要一直當警察?”葛思壯領著他進了屋,開始沏茶,茶香嫋嫋中。他漫聲的問方寒。
方寒道:“警察算是兼職吧,我還是要搞學術。”
葛思壯搖頭:“好吧,我也不多說,你不想著升官,警察也不錯,但注意警察也很危險。”
“沒師父那邊危險。”方寒笑道:“師父還有必要親自上陣嗎?”
“我現在還不行,要拼命才有一線機會。”葛思壯無奈的道:“你以為我喜歡玩命啊?”
方寒慢慢點頭。
葛老爺子已經退了,雖然影響力猶在,但用一次少一次,而且升上來的軍官大多數都有靠山,關鍵還是得努力。
“對了,我得到一件東西,你來看看!”他放下茶盞上樓。
兩人來到他的書房,葛思壯從書櫥拿出一個漆黑的雕像,遞給方寒:“好像是個古董,你看看。”
方寒掃一眼,漆黑如同硯臺雕成的赤身老男人,六十來歲的樣子,腰間只有一塊布遮住關鍵部位,赤著腳踩在火焰上,神情肅穆莊嚴,腦後有一團火焰熊熊燃燒。
方寒讚歎這雕功很深,伸手接過來。
頓時一股寒氣直透手心,沿手臂往上直入腦海,“嗷……”龍吟聲在腦海裡響徹,龍元將鑽進來的力量一口吞噬,龍元瞬間增長一成,勝過自己一年苦修。
葛思壯沒看出異狀,笑道:“我看造型有點兒古怪,你對這些東西趕興趣,就收起來了。”
“這是哪裡得來的?”方寒抬頭問。
“那些恐怖分子身上藏的,每人懷裡都有這麼一個,後來問了,好像是他們信奉的神靈。”
“原來如此!”方寒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