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女強人麼?
他真的不懂,憑著對方家族在南方的強大勢力,她為什麼還要在政治權利的中心北京城來奮鬥拼搏
金建江呆呆地看著這個五官素雅偏卻精緻無比,透著種古典魅力偏又精明強幹的女人,蘇芳香,你倒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幾年了,他心裡一直想不通這點,不敢向她吐露他的愛意對他而言,她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神,只可膜拜,不能褻瀆
蘇芳香見金建江疑惑的神情和痴迷的目光,似是明白他心中所想
她不由微微一嘆,感情之事,如魚飲水,冷暖自知子非魚,又安知魚之樂、之苦、之無奈耶?
金兄,幾年來,你對我之情意,我心中透亮可我一直視你如兄,沒有男女之情啊可況我乃世家之女,命運總是由不得自己的,即使是婚姻大事,也不過家中長輩一句話耳,半點不由人
這是命也是我為什麼不願意呆在南方那個壓抑的古城的真正原因唯有暫時的逃離,才能有片刻的心安理得啊
“還有事麼?”蘇芳香輕聲問道,眼中水波流轉,凝視著這個一直對自己懷有莫名情愫的男下屬,神情中有種莫名的味道
她的聲音並不大,但卻令金建江陡然清醒過來
“呃,是的太子來訪,指名要見你”金建江神情有點尷尬,他剛才看著對方似乎走神了
“太子?胡小松?這個混混公子哥找我能有什麼事?”蘇芳香不屑地癟癟嘴
雖然京城的太子黨們公認他是太子,而自己是公主,但對方不過是藉著主席的親侄子這杆大旗到處逍遙罷了其本人麼?卻不過是遊手好閒的飯桶一個怎可能與自己手握國家神器,執掌警衛局行動組相提並論?她心裡,是對胡小松嗤之以鼻的
“他好像受傷了,左手還抓著繃帶據他所說,是被秦奮斬斷了兩指”金建江回答
哦?是秦奮?還被他斬斷二指?蘇芳香眉頭一皺
這個傢伙最近貌似很是出風頭哇呵呵,槍打出頭鳥既然跟他有關,那我就見這個所謂的‘太子’一面了對方畢竟是主席的親侄子,不見倒是也不太適合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的
想到這裡,蘇芳香輕喝一聲:“既如此,那便見他一見”
泰國金三角地區,查封將軍府第,書房外邊
“乒乒乓乓,咣噹咣噹咚,砰”物品稀里嘩啦被砸爛推到的聲音不時傳出來,伴隨著還有將軍雷霆般的嚎叫怒罵,就像一條瘋狂的野狼
將軍又開始狂飆了
幾個警衛兵肩上掛著自動步槍,站在外邊,個個心驚膽顫,面面相覷,兩股戰顫,連放個屁都小心翼翼的,不敢弄出聲響了
為何啊?生怕驚動正在大發雷霆,情緒瘋狂的將軍怪罪下來唄
是這個周的第二次了?一個士兵心裡哀嚎
這***還讓不讓人活了?想到將軍每次暴怒總有人要倒黴,他已經在心裡唸叨滿天神佛了
可別千萬落在老子身上啊老子上有七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七個月小崽子啊
屋裡,一個一身軍裝的電報員正呆呆地站著,一聲都不敢吭,就那麼靜靜地看著狂叫大罵,摔打書房裡所有能目所能及物品的查封將軍
後者一身單衣,袖子高高挽起,正嘴裡吭哧著粗氣“呀”地大喝一聲,雙手遽然發力,青筋鼓起老高,抱起了擺在牆角邊的一個一人多高、足有幾百斤的古董花瓶
電報員腦子都嚇懵了將軍不會是想砸了那個他最心愛的花瓶?
她這廂正想著呢?就聽見一句大罵“草泥馬”,然後將軍將花瓶直接甩向了牆壁
“砰,嗆啷啷啷啷”花瓶瞬間分解,滿地開花了
美女電報員目瞪口呆
查封摔完了花瓶,胸脯風箱一般直喘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