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馬上道,“他怎麼敢啊!”
然後,秦子澗就沒再說什麼了。
雖然秦子澗沒刻意指出,但是看得出來,蛋炒飯很合他胃口。
“味道不錯吧?”程菱薇得意地說。
秦子澗點點頭:“難得蛋炒飯也做得這麼好。”
“今晚我給你做大餐!”程菱薇趕緊說,“保證你每個菜都叫好。”
“等會兒我就走。”秦子澗放下筷子,“再呆在這兒,早晚會被逮住。”
“啊?……”程菱薇大失所望,“那你……就這麼走了啊?”
“放心,我有辦法的。”
“我不是說這個!”她很不悅地說,“我是說,你走了,我怎麼辦?!”
“你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唄,反正你也沒嫌疑。”
程菱薇生氣了。
“不行,你得帶上我。”她堅決地說,“這次我再不能讓你跑了!”
“你跟著我沒好處。”秦子澗一口否決,“就老老實實呆這兒吧。”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過河拆橋!昨晚找我救命時還人模狗樣的!”
程菱薇的用詞太粗俗了,秦子澗皺起眉頭。
“我乾的什麼營生,你不是不知道,你想讓警察攆著咱倆跑麼?”
程菱薇放下筷子,正襟危坐:“如果你不帶我走,那我就讓警察攆著你跑。”
“……”
“我就到處舉報你去,讓警察攆著你滿世界跑!”
秦子澗覺得太陽穴隱隱作痛。
“幹不幹?”程菱薇死死盯著他。
“好吧。”他嘆了口氣,“但是,給我一個月時間。”
“那麼久?”
“我得先安排妥當,不能讓咱們真的疲於奔命。”
聽他說“咱們”,程菱薇笑起來。
“不過今天,我得先借你的臉一用。”
“我的什麼?”
“臉。”
原來,秦子澗的意思是,他易容成程菱薇從這兒出去,任何陌生人從這棟樓出去,都有可能被懷疑,只有本來的住戶才能從警察眼皮子底下逃過。
“你今天有什麼打算?”秦子澗問。
“十二點醫院有個講座要去聽。”程菱薇苦著臉道,“必須到的。”
“嗯,要做諮詢麼?”
“那倒不用,只是講座而已,也不用做什麼,聽聽就行了。”
“等會兒詳細說給我聽聽。我得去那兒頂替你一天,中途再想法子離開,不然警察會懷疑我的。”
吃過飯,秦子澗坐在化妝臺前,開始易容。
程菱薇湊過來,好奇看看:“易容這事兒,難麼?”
“咦?你二叔沒教過你?”
“他也不會呀。”程菱薇說,“雲家那些法術,我二叔學的就是半吊子,到我這兒就更是半吊子的半吊子。”
“易容這種事,說難也不難,最方便的,是易容成誰都不認識的人,沒什麼特徵的那種。”他說,“如果是易容成現實裡的某個人,就得格外小心,很有可能他本身的某些特徵我並不知道,所以如果時間充裕,我會和對方好好相處一段時間,把他的脾性揣摩透。”
“那你揣摩透了我的脾性了?”程菱薇試探著問。
“當然。沒心沒肺,不著四六,這就是你的脾性。”
她笑起來。
臉是弄得一模一樣了,身材用塑身材料冒充,再套上厚厚冬裝,基本上能魚目混珠,問題就在於,秦子澗比程菱薇高太多了。
“今天穿平底鞋,我再勾著腰就行了。”他看看程菱薇,“你呢,今天就別出門了,也別接電話。”
接下來,她把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