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想我啊?”宗恪笑道。
“可不是!想死了!”
還是老一套的對話,溫柔的調笑,就好像,不這麼說兩個人反而都會覺得彆扭。
可是沒人知道在這調笑之下,宗恪心中藏著的愧疚有多沉重,就連阮沅也不知道。
這幾天,他始終不斷在心裡譴責自己,他覺得,他好像把事情弄得更糟了,阮沅似乎察覺到他的變化,這就更讓宗恪不知所措,因為他心裡梗著一件事。
巖鬆口那夜,他們發生了一點事,他誰也沒說,沒人知道他幹了什麼。
……起初只是親吻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