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最後全部的動作都被他一一化解。
然後就是痛。 很痛,裡面是幹、澀的,而他野蠻而龐、大,一次又一次割著她,讓她痛到極致。
閉上了眼睛,疲憊她再也說不出話來,只能上上下下隨他去了。身體變得不是自己的,為了不讓自己受傷,本能的開啟了保護機制。裡面到了後來開始溼、潤。疼痛開始減輕,男、女之間的摩擦開始加深。
她甚至可以開始感覺到一些快樂。可是在內心深處,她是抗拒這個男人的。所以厭惡,討厭,她轉開了臉,讓自己不看不聽不想。
她以為他發、洩之後就會走人,可是他今天好像又興致特別的高,每次將她灌滿之後,又在她身體裡復活。然後又重新再來一次。
整整一個晚上,她幾乎沒有睡眠的時間。
意識也開始跟著抽離。夜,越來越深了。
……………………………………
沐悠然看到眼前出現的雷思帆時有些意外,現在還是正月,他怎麼有時間來找自己:“雷思帆?”
“跟我來。”雷思帆將她坐沐家帶走,車子開了半個小時之後在一家茶室門口停下,在服務生的帶領下,他帶著沐悠然進了最裡面也是最角落的一個包間。
一坐下來,不等服務生上茶,雷思帆的語氣充滿了不解。
“悠然?”雷思帆昨天去找商昊南,才知道了一件讓他十分震驚的訊息,他不明白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你搞什麼?為什麼商昊南會跟你姐姐訂婚?”
沐悠然怔了一下,咬著唇,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你,你知道了?”
“是。”他昨天去找商昊南,本來想試探一下商昊南的反應,因為那天他先走了,後面的事情,他確實不知道了,所以也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可是不等他問,商昊南已經先開口讓他當伴郎。還說自己要結婚了。他以為是悠然,結果竟然是池晚涼?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不知道?我昨天就去找商昊南了。”
“什麼?”沐悠然看著雷思帆:“你去找昊南?那你有沒有跟他說那天晚上的事?”
“我想說。”雷思帆不明白地看著她:“不過,我還來不及說,他就先告訴我,他要跟晚涼訂婚了,把我要說的話直接拍死,我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才來問你。”
“不要問了。”沐悠然搖了搖頭,小臉上滿是失落:“他喜歡的人是姐姐,讓他跟姐姐在一起吧。”
“他欺負了你,難道不想負責任?”雷思帆並不是衛道人士。更不認為那一層可以代表什麼, 只是因為沐悠然那麼愛商昊南。
而商昊南又不像他那樣隨性。所以才會幫沐悠然出這個主意。
當然還有一層就是,商昊南跟沐悠然從小一起長大。兩家又是世交,他做了這樣的事情,肯定會對沐悠然負責。
“他根本就不知道。”沐悠然臉都紅了,此時真的不知道自己那天早上逃掉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決定:“我,我早上起來覺得不好意思,所以逃,逃走了。”
“什麼?”這一次輪到雷思帆傻眼了:“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沐悠然低著頭,同樣的話再不好意思說第二次。那小媳婦一樣的坐在那裡不吭聲了。
“沐悠然啊沐悠然。”雷思帆被她氣死了,伸出手指著她的臉正要說什麼,服務生在此時送茶進來了。他想說的話只好停下,等服務生走了之後。他氣得坐都坐不住。
騰的站起來指著沐悠然:“我說你怎麼這麼二啊?這種事情也能逃掉嗎?你又不是男人。你是被佔便宜吃了虧的那一方啊。你幹嘛不好意思啊?要不好意思的人是商昊南才對吧?”
沐悠然的臉埋進了胸口,一點也不好意思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