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伸進去握住了她一邊的ru房,尺寸剛剛好,雖然隔著胸衣,但已經能夠感覺到它美好的弧、線以及誘、人的質感,忍不住使勁揉、捏了兩下。
池晚涼的身體此時是完全靠在他身上,在他抓住她的時候,雙手反扣在身後,她只能逃一樣地弓起了身子,無謂的逃避反倒勾起了男人玩弄的慾望。
“沐逸楓。你停下來,住手。我會告你的,我一定會靠你的……”
她不甘心的叫著。強勢的態度配上她柔軟的聲音,完全不起一點威脅的作用。
沐逸楓的手放在她的胸口,就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了。
只是按在那裡,眼角卻挑起來,語氣還是慣有的霸道,“你說要靠我?”
“那就去告吧。”
他絲毫不在意的態度,黑眸如此強勢地盯著她的眼眸,她的眼睛慢慢垂下去,閉上了眼睛,身體已經放棄了抵抗,現在這個樣子,她哪有能力逃開,並去告他呢?內心開始陷入絕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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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場情、愛的盛宴到底是怎麼開始的,又是怎麼結束的。池晚涼已經完全沒有感覺了。
身體彷彿不是她的。全身的骨骼被人拆開了又重新組合一樣。在極致的快樂中,她出現了短暫的昏眩。不同於之前每次被沐逸楓做到痛暈過去的感覺。
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男、女之間原來可以這樣。
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身體裡的快樂被抽掉之後,冷意一點一點襲來,伴著恢復了正常的理智。
她的淚水突然就流了下來。
她剛剛在做什麼?她竟然可以在沐逸楓的懷裡口申口今喘息?
捂著自己的臉,將身體埋進了枕頭裡,她感覺自己好賤,真的好賤。她怎麼可以這麼賤?
明明心裡那麼抗拒沐逸楓,明明內心那麼恨他,那麼憎惡他。為什麼還可以在他的給予中,得到快樂?
難道她真的像他所說的,就是一個下、賤而又yindang的女人?
淚水流個不停,肩膀上上下下的起伏。池晚涼滿心的悲涼。只覺得世界似乎都在此時變得黑暗了。
“你哭什麼?”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不解,身體被人扳過去,沐逸楓就坐在床邊,看著她眼裡的淚水,十分不解。
池晚涼揮開他的手,又胡亂的擦拭著眼淚。
他現在一定很得意吧?她真的像他說的那樣,下賤得有如一個ji女。任他、玩、弄。
天知道她有多討厭這樣的自己,又有多討厭這樣的生活。
如果不是他步步緊逼,她又怎麼會把自己陷入如今這樣兩難的境地?她明明不想利用昊南,卻無法拒絕內心那一絲絲逃離沐家陰影的可能。
更過分的是,他明明知道自己要跟商昊南訂婚甚至結婚了,還敢這樣欺負她。
心裡的怒氣加上怨氣,被欺負的恥辱,被他強、暴的惡夢,一點一點,全部都將她逼向了崩潰的邊緣。
她再也受不了的伸出手,用力捶打著他的胸膛。
“沐逸楓。你為什麼不去死?為什麼?你滾,你滾遠一點,我討厭看到你,為什麼要出現?為什麼要這樣欺負我。欺負我很好玩是嗎?我恨你。我討厭你。你給我滾出去,你聽到沒有。”
那些累積的情緒壓抑得太久,太深,她需要找一個發、洩口。
腦子裡那些片段,他的欺壓,還有沐逸群的欺辱。被他毀掉的人生。全部都壓在那裡。
那些積壓得太久了,半年多的時間,從被他奪走第一次開始,她的人生就是黑暗一片。
而他現在還要毀掉她好不容易可能看到的光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