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這個是壞人。我求你救我。”
她說完,心跳一陣加快。就算醫生聽不懂英文,可是看到她畫的圖,應該也明白了吧。
醫生的臉色果然變了。看著沐悠然,指了指她的肚子,又指了指畫上的男人。那個意思是她的孩子是不是那個男人的。
“NONONO。”沐悠然頭搖得飛快:“不是的。這是我丈夫的孩子。我有丈夫。我丈夫不是他。”
她說完,在紙上又畫了另一個男人,再加上她,還有肚子裡的孩子。然後一臉期待的看著醫生。
“求你救我。”
她已經把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在眼前的醫生上了。
醫生跟那個護士對視了一眼,沐悠然不知道兩個人到底聽懂了沒有。內心十分沒有把握,肚子的痛因為剛才打過針之後,已經緩解了很多。
她努力讓自己冷靜,冷靜。
就算逃不出去,她也不能讓孩子有事。
醫生不知道跟護士說了什麼,然後護士將最上面的那張畫了簡筆畫的紙撕下來,然後拿出去了。
“醫生。”沐悠然叫了起來,醫生卻按了按她的肩膀,示意她躺下,同時還指了指她的肚子,用西班牙語說了幾句什麼。
她的神情帶著幾分勸慰。沐悠然讓自己冷靜下來。
點了點頭,然後閉上眼睛休息。她是想逃,可是不能跟孩子過不去,她不能讓孩子有事。
抱著這個念頭,沐悠然讓自己放鬆。唯今之計,只有相信那個護士,相信她會拿著她畫的畫去報警。也希望醫生跟護士真的看懂了她畫的圖。
可是不知道是她太累了,還是那一支安胎針的關係。沐悠然一放鬆下來,就剋制不住一陣又一陣的睏意。
直到她再也忍不住,意識沉沉的睡去。
而很快,她被轉到了普通病房,病房裡一干護士醫生小心的給她又一次檢查過之後,魚貫而出。
隨後一個身影推門而入,邁步走到了沐悠然住的醫院裡,手上拿著一張紙。
展少凡在病床邊上坐下,想著醫生剛才說的話。唇角揚起一絲淺笑。這家醫院,可以說是他名下的,醫生怎麼可能會幫沐悠然呢?
故意裝聽不懂英文,故意不理會沐悠然的求救。
那個安胎針,有一定的催眠作用。看著此時沐悠然畫在手上的畫,展少凡笑開,神情帶著幾分玩味。
嘖嘖。他還真的不知道,沐悠然畫的畫,這麼傳神。了了幾筆,卻把全部的事情重點說了出來。
甚至連她的表情,不情願,想求助的無奈,都畫了出來。
“真有意思。”
沐悠然,你還有多少面,是我不知道的呢?
當臥底,做模特,學一切她陌生的東西都有模有樣,接近他的時候,感情那麼真實。
如果不是一早知道她的身份,也許,他也被她騙過了。
腦子裡閃過今天沐悠然明明還可以繼續逃,卻選擇將那些屍體處理掉的場景。
這個沐悠然,有些時候,還真是蠻固執的。冰冷的指尖,撫上了她的臉頰。
“小悠然,你知道嗎?其實不管你逃到哪裡,我都會把你再抓回來的。你就不要再浪費力氣了。”
將畫放到一邊,他彎下腰抱起了沐悠然的身體。
金絲鳥不聽話,就只能再關回籠子裡了。1bdqD。
“你要是再想著逃,我就只好折斷你的翅膀,讓你哪兒也去不了了。”
輕輕的呢喃出這一句,似情人間的愛語。可是那話裡透出來的陰狠,若是有人看得到,一定會心生寒意。
沐悠然閉著眼睛睡著,自然沒有聽到展少凡說的話,不過身體卻本能的顫了一下,似乎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