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希的膚色,顫抖的身子也恢復了正常。
然後,他從墊子上站了起來,走進內間換了一套同款式的衣褲,單手揹負在身後走了出來,直接朝著一間屋子走了進去。
“那人的意識清醒了沒有?”天師用破鑼般的聲音詢問著站在一邊的黑衣人。
黑衣人微微彎了一下,恭敬地說道:“回教主,他已經徹底清醒了過來。”
天師微微低了下眉眼,沒有再說話,直接抬腳走了進去。
來到一張床前,低眸看著還躺在那裡的人,直接開口命令道:“你記起來那天的事了嗎,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本座。”
“教主。”正躺在那裡的人輕聲喚道。
用力想要坐起來無奈沒有力氣,只是吃力地往上探了一下頭,便又躺了回去。
“你不用起來,躺在那裡說就行了。“天師依舊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說出的話也是讓人心裡一顫。
怎麼能不顫呢,任誰聽到這種比巫婆的聲音還要難聽上百倍的聲音,都會心裡不舒服的,而且還夾雜著冰冷的氣息,更是讓人不覺一顫。
那人坐不起來,只好躺在那裡,雙眸緊盯著站在那裡的天師,吃力地說道:“當日追殺耿少新時,眼看著耿少新就要被我們殺死,沒想到卻蹦出來一個夜玥,咳咳咳……”
說到這裡猛咳了一陣,又繼續接著說道:“夜玥出手殺光我們所有人,如果不是教主恩德屬下也會慘遭毒手。”
這個男的是上次追殺耿少新時,其中的一位黑衣人,當時,救援的人趕到時,所有的人都已經死光了,檢查了一下,發現這個人還有微弱的呼吸,並沒有死去。
於是便把他帶了回來,天師用了很多的方法和珍貴的藥材才把這人救活了過來,這人剛醒他便過來。
聽得到他的回答,天師抬手摸著自己大鐵殼子,低眸微微沉思著。
竟然是夜玥做的,難怪只是在一招內便把他的手下給殺了。
夜閻門一向不和任何門派來往,處於正邪之間,從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怎麼這次竟然為了一個小小的耿少新,向天陰教出手呢。
如果以後天陰教再惹上一個夜玥,麻煩可就大了,希望他只是心血來潮做的。
“門主您要為屬下們報仇,這個夜玥太可恨了,咳咳……”躺在床|上的人,異常激動地說道。
天師側眸涼涼地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說道:“現在是多事的時候,能不和夜閻門正面起衝突就不要起,這件事以後不要再提。”
說完,天師甩了一下袖子,抬腳就要走。
“教主請留步,屬下還有事稟報。”見他要走,那人慌忙說道。
天師微微頓住腳步,也不回頭,直接問道:“什麼事?”
“屬下在當日看到夜玥和一名身穿紫色的衣服,臉上帶著和夜玥一模一樣的面具,看她鼓鼓的肚子應該懷孕才是。”那人生怕天陰走出去,一口氣說出這麼多話,又接著一陣的咳嗽。
“懷孕?”天師微微重複著這兩個字,他的臉在鐵殼子下面看不出他的表情怎樣。
夜玥竟然有女人,怎麼以前沒有聽說過,像他們這些在江湖中的人,只要有個風吹草動都會傳遍整個江湖,而對於夜玥這樣的大人物更是傳的飛快。
什麼時候娶妻生子了,他怎麼一點訊息都沒有。
床|上的人見天師不說話,還以為他不明白又開始細說自己的提議,“從穿著上那女子應該是夜玥的女人,我們可以把那個女人活捉了,用她來要挾夜玥讓他替我們做事,咳咳咳……”
那人說的有些氣短,忍不住又是一陣的咳嗽,完畢繼續說道:“即便夜玥不在乎那女子,但也要顧及到自己的孩子,如果抓了那名女子,到時候他肯定會聽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