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不要命野路子,誰和他交手頭都疼。”冷鋒說道。
“勇氣可嘉,腦袋開竅了,拳怕少壯,棍怕老郎,
此話果然不假。”白飛雪笑呵呵說道。
西門惡一個人單挑十幾個壯漢,三下五除二全部撂倒,
大成糧鋪裡的夥計看看進來三十幾個人,再看看己方,全部耷拉頭,
知道這是一場沒有懸念的爭鬥,老老實實蹲下,
裡面的掌櫃,此刻全明白了,自己末日已到,
全部的底牌都叫人掀開,到現在不知道問題出在哪?
“誰是這裡主事的,出來答話。”冷鋒以不容置疑口吻冷冰冰地說道。
掌櫃硬著頭皮出來,滿臉堆笑地說道:“小人周大富,
官爺一定是誤會了,我們可是守法的商人,請大人明鑑。”
“周掌櫃,別演戲了,已經穿幫啦,
你的幕後老闆是裕王,我們已經抓住裕王心腹,全招了,
勾結叛黨造反,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冷鋒一字一句說道。
周掌櫃背後的冷汗唰地透出來了,
自然知道對方的這幾句話包含了一切資訊,
最後這一句話,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我說我說,我全交代,我要舉報,我要戴罪立功,
我全說……”周掌櫃癱倒地上,哀求道。
據周掌櫃交代,周掌櫃是個揚州城不入流的糧鋪小老闆,被人擠垮,
一日在酒肆裡借酒消愁,碰到自稱姓周故人,
聊來聊去,是遠方的親戚,藉著酒勁,
把肚子裡的苦楚委屈一股腦地說出來。
“老叔,別擔心,你那個對頭是誰?
我們周家也是有身份的人,
豈能讓別人騎在頭上拉屎撒尿,
這個仇我替你報。”自稱週二的藉著酒勁說道。
“大侄子,那傢伙叫鄭斌,
大傢伙叫他老胖子,
是個頭上長瘡,腳底流膿的主,
仗著人多勢眾,手裡錢多,
擠垮了周邊好幾家糧鋪,壟斷這片糧鋪。
無奈,人家底子比咱厚,大腿比咱粗,
明裡暗裡咱鬥不過人家,只好認栽。”周大富醉醺醺地說道。
“老叔,小事一樁,這仇我替你報,你就?好吧!”週二噴著酒氣說道。
至此別後,周大富早把這件事忘到了腦後,
因為,實在沒有心思,第二天自家鋪子被鄭家吞併,
一覺醒來回到從前,自己一家活路斷了,
老婆孩子尋死覓活的,畢竟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自己雖說不是大富之家,也是有存款,有店鋪,小日子過得滋潤,
可這鄭老胖子這個瘟神,弄得生不如死,
這沒活路了。可這老胖子沒樂呵兩天,
腦袋就被掛在自家糧鋪門楣上,
引得眾人旁觀,周大富看見心裡有說不出解氣,
只怪囊中羞澀,拿不出一文錢嗎,
到酒肆裡小酌一下,一想到以後日子,不住地搖頭嘆息。
“老叔,是我,週二呀!
不認識了,前天在酒肆裡一起喝酒的,
咋滴,不認識啦。”叫週二從後面喊道。
旁邊酒肆一間雅間裡,喝著小酒,吃著醬豬耳朵,
又吃口豬頭肉,這是以前的日子,再也回不來了。
“老叔,看見了嗎,老胖子下場,解氣不?”週二笑眯眯地說道。
“難道難道……真……是……你乾的?”周大富一臉的驚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