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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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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韓曄將手中的賬簿捏得快要變了形,百里落這才心滿意足地起身,撫著小腹嫣然一笑道:“夫君,我有些乏了,先回房歇息了,午膳你若是沒胃口吃不下,就讓下人們晚一些再上。”

說著,也不再等韓曄的答覆,便朝門外走去,抬頭挺胸,唇角勾起,她不是百里婧那個蠢貨,得到與失去她都記得清清楚楚,誰欠了她的,她必得討回來!誰讓她的日子不好過,那人也休想過得安穩!她要讓韓曄知道,這樁婚姻無論是以什麼原因結合,她百里落與他韓曄始終勢均力敵!

賬簿在韓曄的手下被捏成了一團,他的目光冷凝,不知焦距在何處,但韓曄的性子到底冷靜自持,終是緩緩鬆開了手指,將賬簿一一細細撫平,雖然再也撫不平整。

對他來說,最壞的結局遠不是這樣。現在,心愛的女孩不過是與旁人成親生子,沒什麼大不了的,她總不能一輩子都不嫁人。他希望她可以像個普通的女孩一樣安安穩穩地過日子,不管邊疆戰事,不管家國紛爭,她能完全置身事外,與韓曄、與王政毫無干係,那便是他和她此生的大幸。

“爺,傷口裂開了,快包紮一下。”

韓文韓武聽見屋裡沒了動靜,便進來探視,見韓曄站在那,眉心痛苦地蹙著,頓時不忍地勸他。

韓曄抬腳往書房走,什麼話也沒說。

進了書房,處理傷口時,韓武道:“林岑之被帶去了刑部,婧公主似乎也在那,不好下手。若朝廷不放林岑之離開,就更難辦了。”

韓文道:“玄影已經照爺的吩咐各司其職,請爺放心,必定不會再讓她受傷。”

韓曄輕聲答:“好。”

韓曄光裸的上身肌理分明,卻遍佈大大小小的傷痕,舊傷添新傷,好像一直未斷,偏偏這副猙獰的身子外面套上了最儒雅乾淨的白色錦袍,任是誰也料想不到。這不可能是在鹿臺山上習武時所留下的,必定經過無數次的生死較量。不過,這些傷口並沒有幾個人見過,也包括從前夜夜睡在他懷中的女孩,她偷看過林岑之等人洗澡,也曾不止一次想偷看他,卻一次都未能得逞。

他視她若珍寶,動也不曾動過,如今,她睡在別的男人懷中,是不是也像從前一樣時常動手動腳?不是每個人都是韓曄,但凡是個正常的男人,誰又怎肯輕易放過她?

韓曄不願再想,腦子裡卻滿是那個傍晚病秧子撲進她懷裡時的樣子,且懼且怕,軟弱至極……這些天反反覆覆地闖入夢中,叫他睡不安穩。

最可惡的不是軟弱無能的男人,而是那些縮頭烏龜,將頭埋進女孩的懷中躲起來,讓女孩拋頭露面一次一次地保護他,一次一次地替他擋下災禍,無論他是真瘋還是假傻,通通不可原諒。

但是,不可原諒又如何?他的人在那個縮頭烏龜的手中,他在乎她,那個人卻未必,他的處境因此而完全被動起來,殺不得,碰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對這樣的對手不屑一顧,可即便是這種渣滓一般的對手,都叫他無能為力……更別提假如那人並非真的渣滓……

……

林岑之膽子其實不小,但遇到刑部的人都黑著張臉,他一路上都很不自在,又不敢開口問,待到了刑部大堂,瞧見婧小白也在,這才把心收回了。

原本刑部的那些人對林岑之沒啥好顏色,這會兒見他與婧公主熟絡,倒是客氣起來,百里婧將事情的原委都對林岑之說了。聽說百里婧和韓曄昨晚上遇刺了,林岑之嚇出一身冷汗:“黑衣人衝著你和大師兄來的?為什麼?!”

百里婧哪裡知道為什麼,把那些黑衣人的特徵與林岑之細細一說,還將黑衣人使的兵器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