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鏡框,臉上帶著笑,捏著蘭花指,若不是說話喉結聳動,都看不出是個男人的傢伙,在那嬌滴滴的在那呼喚自己。
一看到這人模樣,林白便覺得一陣頭大,更是下意識的將身子朝遠處側了側。好好的一個大老爺們搞得這麼騷幹嘛,說話也不好好說話,還非得捏個蘭花指,難不成是唱崑曲旦角唱習慣了,但出於客氣,還是道:“這位先生面生得緊,咱們在什麼地方見過?”
“討厭,林先生你還是幽默,人家都這打扮,您還叫我先生,應該叫我小姐才對啦!”那粉紅男蘭花指一擺,做出一幅嬌羞模樣,接著道:“當初林少您在番禹開公司的時候,我聽朋友說您手段高明,剛準備去找您,誰知道卻是人去樓空,叫人家好是傷心了一陣呢!”
還好老子走得早,要不然當時見到你這個明明是男人,卻非說自己是女人的傢伙,不知道得給噁心成什麼模樣。雖然心中煩躁,但也林白不好發作,更不想多和此人糾纏,便敷衍道:“天意使然,誰都無法改變,今日相見也算咱們的緣分,不過我卻是有些困……”
“不是緣分是什麼啊!”那非男非女的傢伙蘭花指又是一擺,急聲打斷了林白的話,捂著嘴嬌笑道:“既然林少你也講究一個緣字,咱們相見也是緣,不如您也給我看看手相什麼的,當然要是您不介意的話,我吃點兒虧,讓您給我看看全身相也是可以的!”
聽著這話,林白心中的寒意更甚,甚至都有點兒想罵孃的衝動。老子清清白白一個大老爺們,家裡六個如花似玉的媳婦兒看都看不過來,若是看你這男不男女不女的玩意兒,那還不如把自己的眼睛戳瞎,還特麼你吃點兒虧,我看是我遭罪才對吧?!
沒等林白開口,飛機卻是突然一陣劇烈的顫抖,而後一陣劇烈的暈眩感便傳來。林白心知這是飛機起飛前的徵兆,也沒在意,但身邊那極品此時一雙手卻是不斷拍打著胸口,嘴裡大呼小叫,眼珠子更是朝林白瞟個沒完,若不是身上有安全帶,怕都是要撲倒林白懷裡去了。
頭等艙諸人哪裡見過這種情況,一個個眼神不自然的便往林白這望了過來,然後便是一臉詭異無比的笑容,顯然是把林白和這極品男當成了一對強攻弱受。就連一旁的小空姐都是不自禁的捂著嘴偷笑不止,顯然心裡也是把林白和極品男劃到了一起。
看著諸人那似笑非笑的玩味眼神,林白心頭那叫一個憤懣,自己這是倒了哪輩子的黴,坐個飛機居然還能遇到來這麼個極品!
“這飛機哪裡都好,就是起飛的時候叫人家難受的不行……”等到飛機平穩下來,極品男笑吟吟的轉過頭,也不管林白是不是頭側到一邊不看自己,接著道:“林少,您就給人家看個相嘛,就算是人情債肉償我也可以啊!”
看你大爺!林白心裡此時真是怒了,見過沒皮沒臉的,但是沒見過猛到這種地步的,就這模樣,除了五行缺肉,命裡欠揍之外還能有什麼命格!
“人家芳名吳士衍,林少您就給我算算命理嘛!”說話的功夫,吳士衍又嬌媚無比的衝林白拋了個媚眼,而且那雙依舊捏著蘭花指的手,更是快要摸到林白胸口。
“看相可以,別動手動腳的……”眼瞅自己要是不給這貨看看,說不得青白的身子就要被這不男不女的傢伙給玷汙了,林白急忙一躲,想弄兩句萬金油的話隨口糊弄過去便罷,朝他掃了眼後,淡淡道:“您這命是門前有樹鳥不宿,天上三星接我來……”
但來字剛說出口,林白卻是一愣,剩下的話生生憋回了肚子。這倒不是被吳士衍這極品男的雙手捧臉,做出一幅煙視媚行模樣給迷倒了,而是被這傢伙的面相給震住了。
此人鼻樑高隆,山根更是極高,鼻子佔臉的比例更是極大,準頭方圓,鑑臺、廷尉分明,而且完全不露鼻孔。生有此種面相之人,個性往往極強,意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