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怨恨。
禪心因而將手中的月牙禪杖揮舞的呼呼作響,禪心更是在將其的靈氣注入到禪杖上後,就看到月牙禪杖上的半月彎刃上,光芒大盛,隨後就看到禪心大師向著佛心一甩,一道月牙長虹破空而去。
佛心大師見此後卻是屹然不畏,手握五尺金剛杵,看著迎面而來的月牙長虹,猛然將金剛杵向前一擲,就看到金剛杵的兩頭瞬間在虛空中綻放,發出陣陣轟鳴。
佛心用自家法寶卻是堪堪能抵禦一下禪心的攻勢,禪心此時卻是因為癲狂,見一擊未得手後,單手執月牙禪杖,另一手上將古鏡猛然向前一拋,就看到梵心鏡上紅芒瞬間瀰漫在鏡中。而佛心卻是瞬息間被一根根血絲纏繞周身,不過片刻不到。
佛心大師就好似血人一般,唯有其雙目仍舊清澈的望著禪心,禪心可是在眼中看到惋惜與憐憫。
可是這樣的情緒卻使得禪心越發瘋狂,望著佛心後怒聲呵斥道:“師尊不公!我明明是最勤奮的人,為什麼!為什麼!”
佛心看著形容癲狂的禪心,也是有了一絲不忍,因而無奈出言說道:“師弟,你已經長大,你已經是禪修之主,你可知今日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何,會帶來什麼?”
“自然知道,可是師兄你卻不要忘記,我既身為禪修之主,就應當讓佛與禪歸為一宗,普度眾生。”
“那麼你不是不知,當年師尊是否有令,那時就告知你我,我們不過是暫時代管佛宗罷了,一切還要看佛子。”
“是,我記得,所以不是把他送給你了嗎?”禪心說道。
佛心卻是嘆息道:“你不過是要毀我佛修而已,又為何這樣說,師弟你一直以來都是精於算計,可是卻不知很多事情簡單點更好!”
禪心卻是將蒼老的頭顱一搖說道:“我不過是在根據本心做事,況且為何真的要將佛與禪合併後,可能堪比一州之力的權貴讓給一個和佛宗毫無瓜葛的人。”
“機緣自有天定!”佛心出言說道。
“緣要由人定!”禪心答道。
“不敬!”佛心卻是揚眉怒道。
禪心卻是看著被血線包裹住的佛心後,搖頭說道:“師兄你已經老了,很多事卻是看不起了,要跟得上這個變革的時代,才能夠真正的得到你所想要的。”
“我心中不過是想去雲遊天下九州,不需要時代來管,況且你為何加入九神殿我不知,可是我卻是知道所謂的九神殿,其實並不是什麼好地方!”
“那也要相對而言,也許對於師兄而言不算好地方,可是對我,對任何有理想有抱負的人而言,哪裡才是西方極樂天。”禪心言談時,露出一抹興奮的說道。
佛心大師卻是依舊嘆息道:“師弟,你所看的還是太少。”
“少?師兄你可知我心境到了什麼境界,我早已到了論道境!”禪心說道這裡時,目光中帶著一絲狂熱說道。
佛心卻是雙手合十後,出言說道:“師弟你的境界還是不夠,差的太多,否則你也不會只是將目光放在如此狹隘的地方。”
禪心卻是眼眉一挑,對著佛心問道:“師兄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以跨過那道門檻了。”
“師兄,你…你難道心境已經到了疑道!”禪心這般大師竟然在聽到佛心所言跨過那道門檻後,心神微震,看著佛心說道。
佛心隨後點頭說道:“確實如此。”
第二百八十六章 佛心與禪心
第二百八十六章佛心與禪心
佛宗,宗門內,巽州最有權勢的三人,均是在此處。
禪心大師看著本以為超過師兄的地方,再次被比下去後,心中難免有些唏噓,可是隨後卻聽到佛心仍舊說道:“師弟,回頭是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