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在震州修士被擊退後,又是漸漸回覆其熱鬧的景色。
方楓等來來此時,已然是傍晚時分,不過正值春末夏初,空氣中時而吹起陣陣和煦暖風,甚是舒爽,如果似往昔時日,便更是舒爽,可是卻因震州之修,而使得此地沉浸在一股淡淡的離愁之中。
可是眼下春芽鎮最為熱鬧的地方,那邊是酒樓,所謂男兒上戰場,不知何時歸,既然如此,那麼能夠痛苦的活著一天,便要好生享受這世間繁華,即便一向遠離塵世,大都將世間用在修煉山上的修士亦是想通此理,因此時常可見漆黑如也的星空下,有幾道長虹,劃過天際。
眼下方楓等人正在春芽鎮一間酒家中,此酒家喚作醉星樓,意為醉可摘星之意,方楓眾人正在醉星樓二樓一臨窗的位置。
“好酒,很久沒有喝到這般酒了!爽快!”徐羌飲酒如同鯨吸水般,海飲酒水。
坐在徐羌一旁的蘇清晝卻是面色微皺,連忙制止其說道:“徐師弟,不要這般喝,你這樣真是浪費。”
徐羌卻是不理會蘇清晝,自顧自的海飲。
徐羌自柳塵兒隕落後,便性格大變,想其之前在不征戰時,性格溫潤如玉般,不善言談,唯有與人爭鬥時,方才展現其屠元體的性格,可是此時卻時而飲酒宿醉,為的就是要靠酒水忘記自己的傷痛。
然而少有人注意的則是蘇清晝,此女竟然在歲月的變遷中,不知不覺的對徐羌產生一絲情愫,因而每每看到徐羌醉酒,便欲出言制止,生活中的無奈,於修士身上,亦是如此。
趙兮巒見怪不怪,卻是沒有理會,而是詢問方楓自離開天雲宗後的遭遇,孟曉則是安靜的在其身旁聽著。
方楓聞言則是對趙兮巒等人講述著屬於自己的遭遇,其中當然有些不必多言的事情,被方楓忽略了。
“方師弟,原來不必我等經歷的事情要少,而方才師弟所言的雲師師,莫非便是雲家之人?”
“師兄,難道你知道關於雲家的事?”
“只是知道一二,傳聞雲家乃是我離州第一世家,其家族勢力甚大,佔據在四界之中,族中更是有修為臻至元嬰期的大修士。”
“一個世家竟然有元嬰期的大修士,看來確實實力不凡。”
“這還不是最為重要,傳聞世人不敢著惹雲家更是因為其老祖當年曾經親手擊斃一元嬰巔峰的修士。”
方楓聞言心中一震,元嬰巔峰的修士,那是即便是連方楓都不敢想象的修為,可是竟然能夠有人將其擊殺,那麼他又是何等修為之人?
“莫非其家中有元嬰之上的修士?”
“這…便不是我等可知的事。”
“師兄可曾聽聞有人達到元嬰之上的修士?”
“當然!”趙兮巒此刻卻是好似聽到了一件令其引以為豪的事情,聞言當即應答道。
“是何人?”
“自然是你我宗中老祖,蕭封戰!傳聞蕭老祖當日踏破虛空離開離州時,便是因為當時離州上下,無一人是其敵手。”
“元嬰之上可曾便是那傳說中的化神?”
“自然便是化神期!”
化神,不知此生是否有望突破至化神,方楓聞言心中暗暗想道,不過旋即便是搖頭,想來自己又是稍稍心境浮躁。
然而趙兮巒在言談至此時,亦是不由得搖頭輕嘆道:“而今我依然臻至金丹高階,可是如果要是說渡元嬰劫,亦是沒有信心。”
方楓聽到趙兮巒這般說道,卻是響起了儲物袋內白罌婆婆在踏入元嬰劫時,給予自己的元嬰之靈,想來有此物,可以增加一二踏入元嬰期的希望,不過尚要機緣到時方可運用。
隨即二人都想到心中不甚愉快之處,加上同桌內都是感到淡淡的離愁,於是均是沉默的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