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麼別與你談談。”呂真聞言後,心中想道千般人,各有千般道,於是心中便不再多想,接下來便搖頭晃腦,似是塵世儒生般,對著方楓談了一段所謂不是故事的故事。
言談古與天便要先談及天下九州,九州中以中州最為神秘,世間少有人能夠到達。州之後便是乾州與坤州,而乾州與坤州則是分別代表著古與天,這兩個甚是不凡的詞彙。
自古不知何時起,世間分為九州,其中乾州代表著天,坤州代表著古,二州更是不知何時開始頻頻發起爭端,因而使得原本平靜的中州外的八州因此各自為營,加入或是古或是天的陣營。
在其後萬餘載的歲月長河中,不知發生過多少猶如今日離州之亂這般的征戰,更是不知有多少意氣風發的青年才俊葬送在亂戰中,可是自始至終卻是沒有一個人能夠解開古與天為何而戰。
直到不知何時起,才有人打著古乃正統的旗號,或者天乃真命也的字眼,使得世間蒼生仿若找到了精神支柱般,開始為了各自的理念而戰,因此在各自的眼中自己便是正義,即便是去侵佔他人的疆土時,屬於古之一脈可以說自上古時期起,九州本是一州,談何誰之疆土,自然天下均是古的疆土。
信奉天的修士聽到後,往往會輕啐一聲後,指著信奉古的修士說道:“天下之大,世間蒼生均是在上天的包裹下,我想你們應該早日放棄所謂的古老念頭,趕快加入我天為好。”
信奉古的修士自然不以為然,於是就這般,便可發展出一場大戰,其實戰爭的本質在很多時候只是因為一個很簡單的道理,但是很多時候的很多人都是堅持自己的一絲執念,因此才會發動戰爭。
原本被信奉的古與天卻是誰也沒有招惹,因此這無數載中的無數場征戰過後,揹負罪名的往往便是這被世間蒼生信奉的道念。
“依先生所言,自古便有著天與古的紛亂?”
“確實,自有記載起便是如此。”
“我雖在入門後,便略有所知,我離州乃是信奉天的大州,在信奉的同時,心中果然會不由得對著上天有著一絲敬畏。”
“對,這便是對的。”呂真見此後,略帶興奮的說道,彷彿此刻看到方楓略有所知後,甚是滿足。
然而方楓接下來所言確實讓呂真剛剛升起的一絲好感,漸漸消弭,方楓接著說道:“可是在我看來,信奉固然是好,可是我想在關乎到生命時,沒有什麼是可以替代的。”
“極樂淨土亦是不能吸引你嗎?”
“我想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事。”方楓認真說道。
呂真見此後,卻是略有沉吟,然方楓不待他回言,便出口說道:“因此我想計劃還是要改變一下的好,原因有三,一是你們早已將上天的敬畏化作血液流通在生命中,此番讓你等去與天爭鬥,我想對你們而言,很難,一個有著信仰的人去推翻自己的信仰,想來是很難的事。二則是,我想生命是重要的,還是如同和雲兄所言一樣,生活是珍貴的,因此要好好活著。三便是雲師師是我心中所想之人,我一定會盡全力去救。”
呂真見方楓一連串說出這麼多言辭後,卻是猛然間想起幾個重點,是啊,自踏修真路以來,便將上天的敬畏放在心中,此番真的能夠抵禦的了嗎?
如果能夠抵禦,救下雲師師,那麼自己還能夠活下來嗎?可是為什麼要想這些,本來不就是為了解救雲師師而早已下下本命誓言。
不等呂真出言,一旁早已恢復好的皮五則不知何時走到近前,對著方楓認真的說道:“我可以不在乎一切,因為我只在乎小姐,在我的家人離開後,我想他便是我的家人。”
方楓自然沒有想到雲師師給予他們的感情是這般偉大,因此在想著方才自己所言,卻略有慚愧。而皮五看似愚鈍,可是實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