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你也在九蠻待了近百年,難道就不知道九蠻的事情?”
“什麼事情?”
“你見過九蠻有出了蠻修以外的修士嗎?”
“這,自然是沒有,可是那時我墨谷宗還尚未入獄冥海。”
“這其實和你們無關,你又可知為何我們會留下九蠻,而沒有讓著獄冥海完全成為修士的地方?”
戡奕見白鴻逸言談此句後,心中一緊,因為此時白鴻逸所言的事情,他作為九蠻百年長老,可是他卻從來沒有知曉,即便是當年幫助蠻尊陳小奪得九蠻之主時,他也不知道關於這的事情。
“因為你們當時的實力不夠!”
“錯了,先祖時,區區蠻修何足掛齒!”
“那是為何?”
“因為我們在遵守著約定!”
“到底是什麼約定?”
“留九蠻之地,乃是為了這獄冥海。”
“獄冥海又有什麼?”
“自然是讓著獄繼續存在,因為蠻修乃是上古遺族,此地更是上古的地域,而今我等修士佔據一地,已經是需要莫大的壓力,如果將上古遺族斬去,那麼後果可是非比尋常。”
“那又如何,我畢竟是九蠻之主。”
“錯了,在陳小亡去時,新的九蠻之主亦是會產生,你不過是拿了一具傀儡罷了。”
戡奕越是聽聞白鴻逸所言越是心驚,想著自己近百年的計劃,而今卻是落得如此下場,當即讓戡奕心中怨恨異常。
“知道這個的不過你們這些老傢伙,我將你們全部囚禁或者消滅,屆時在去將新的蠻尊收入麾下,那是獄冥海還是會是我的。”戡奕不愧是大智慧者,不過在聽聞後的瞬息間,戡奕就想到了應對的計策。
白鴻逸卻是輕藐一笑道:“世間之事其實你們所想的那般簡單?獄冥海能夠與九州同在,自然是有它的特殊,如果誰想要打破這規則,自然是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你可知道我墨谷宗身後有誰?”
“白某沒有興趣!”
“九神殿!”戡奕目露狂熱的說道。
白鴻逸卻是喃喃自語道:“九神殿,竟然是這群老傢伙。”
“白鴻逸你也無須多言,莫非你以為你和伯漁翁能夠走出這裡?”戡奕低沉著聲音對著白鴻逸說道。
“那就看你又沒有這個實力了!”
“我有沒有實力不要緊,要緊的是,我自然是有我的手段來讓你自己感到畏懼。”
白鴻逸心中閃現出一絲陰霾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戡奕聞言後哈哈一笑,隨機虛空一拍,就看到一道黑色身影由其內緩緩而出。
白鴻逸卻是在見到黑色身影后,面中隱有怒色到:“想不到你也是墨谷宗之人!”
黑色身影掀開頭上的面罩後,露出了一個僕人模樣的老者,老者見到白鴻逸後,對著他恭敬拜道:“老奴確實有愧於主人的照顧!”
白鴻逸卻是冷哼一聲,沒有多言,可是隨機白鴻逸看到老奴竟然將衣衫掀起,待白鴻逸看到其內的嬌小卻秀美的身影時,白鴻逸的怒氣在四周都瞬間充斥,猶如實質般可以見到。
那個嬌小卻秀美的身影,赫然就是白鴻逸最為珍貴的女兒,更是白鴻逸唯一的命脈,最為珍貴的子女。
白鴻逸震怒的對著老奴道:“你竟敢如此!”
老奴確實搖頭道:“我自幼就被墨谷宗照顧,這份恩情,老奴沒有辦法。”
“那你有如何還我給你的恩情!”白鴻逸目露寒光道。
老奴聞言後,不再多言,對著白鴻逸再次恭敬拜道。
戡奕此時卻是對著白鴻逸狂傲笑道:“現在你說有沒有可能讓你們葬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