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咧嘴笑著,雙手環在馬天行的腰間,大方地說道:“萬一回不去,這裡難道就不能成親?”
馬天行一愣,只見懷裡的人已經神采飛揚:“你說多有趣,聽說有很多規矩的,哇塞,踹轎門,過火盆,整個婚禮弄得跟打仗似的,恩!恩!就這麼決定了,我們先在這裡結一次,然後回去再結一次,有誰能像我們這樣跨時空成親的,別人羨慕都羨慕不來,哈哈哈……”
額頭開始發緊,馬天行心底哀嘆,只要跟新奇事物有關,小玄的玩心就會大發,從她的口氣中,不難發覺,她這是在“玩”成親,而不是真正成婚。當然,他的耳朵裡,也很快聽到了關鍵部分,就是洞房花燭。
只見張玄已放開馬天行,一個人在他面前又蹦又跳,手舞足蹈,好像真的在策劃一場隆重的婚禮:“還有洞房花燭,聽說新郎有根挑喜帕的棒子,我決定這樣,你先挑,挑完你蓋上紅帕子,再由我挑,哈哈,一定很有趣。
當然,如果你同意,我也不介意來個新郎新娘大反竄,反正你長地比我更像女人,娘娘腔的,所以……”張玄話還沒說完,就被馬天行狠狠夾在腋下,馬天行的拳頭,也毫不客氣地在她頭頂蹭著。
“你再說一遍?是不是我不發威,你就不把我當男人啊……”馬天行咬牙切齒,這個張玄,真是被自己寵壞了。
張玄在馬天行強硬攻勢下,大吐著舌頭,自己太得意了,犯了馬天行的禁忌,他最討厭別人說他娘娘腔。她心底尋思著,下次應該改個稱呼,例如——長地像gay?或許會好點。
就在馬天行折磨張玄的時候,有兩個人,躲在角落裡偷看他們。
小菊面帶羞澀,看地口水直流,那是羨慕的口水。她輕咬下唇,轉身靠在牆邊,望著滿天的繁星,感嘆著:“如果我也能找到如意郎君就好了。”
“哼……”她的身邊傳來一聲冷笑,自然是張世懷發出的,他的一聲冷笑,立刻打散了小菊眼前所有的幻景。
小菊眯起眼,看著一邊正研究掐決的指法的張世懷,就狠狠掐了他一把,張世懷當即痛地哇哇直叫:“你幹嘛!”這女人又在發什麼神經。
“你冷笑什麼?”小菊對於張世懷的冷笑相當不滿。
“我笑笑還不行啊。像你這麼潑辣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有人要?”
“你!哼!”小菊再次狠狠踩了張世懷一腳,不服氣地說道,“如果那個男人真的愛我,就會包容我的一切!”
張世懷眨巴了兩下眼睛,探出腦袋看著院中的馬天行,埋頭沉思。
小菊本以為張世懷又要反駁她,卻沒想到他忽然沉默不語,覺得很怪,就忍不住問道:“喂,想什麼呢?”
“在想你的話啊。”張世懷再次揚起臉,神情很認真,“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天行師傅就是讓著師傅的,其實你跟師傅有點像。”
“真的?”
“恩,可惜他們快離開了……”想起師傅和馬天行準備離開,張世懷心中就一陣失落,好不容易有了家人的感覺,卻又要分離,僅管張玄說不會在近期,但離開是肯定的。
見張世懷一臉失落,小菊不知該如何勸慰,畢竟他救過她,雖然有點呆蠢,但卻是個好人:“喂,別傷心了,你是他們的徒弟,跟著他們不就是了?要像我一樣,做狗皮膏藥!”
“不可能的,你不知道,他們不屬於這個世界。”
“什麼?什麼叫不屬於這個世界?”張世懷的話讓小菊迷糊。
張世懷看了看小菊,大嘆一口氣:“說了你也不明白。”說罷,還推了一把小菊的腦袋,轉身離去。
小菊愣愣地看著離去的張世懷,輕撫著被他碰觸的額頭,那時的張世懷帶著點男人味,的確,幾個月未見,之前還與她差不多高的張世懷,已高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