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咧的掛掉電話,這讓錘子破口大罵道:“他媽的怎麼還有這種地方,熊子,兩個農民,要不不要找了,哥們帶你在黑龍江見識一下北方美女的風情。”熊子搖了搖頭,被稱作錘子的年輕人是在部隊裡認識熊子的,在部隊中一身本事沒有見長但脾氣暴躁了不少的他見到熊子的第一反應就是娘們,然後熊子就找他單挑,軍隊裡的爺們,說一是一,說二是二,輸了後的錘子和熊子不打不相識,最終做了死黨,那次他也在上海見識過那個叫陳二狗的刁民。
看著熊子的神色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又撥通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的聲音清冷,錘子問道:“楊少,知道張家寨這麼個地方不?”電話那頭本能的說道:“不知道,沒聽過,”錘子剛要掛掉電話,那頭的聲音聲調略微高漲,說道:“錘子,好像有這麼個地方,我記得我去過一次,還獵到一頭四百多斤的野豬,怎麼?你從南京軍區出來了?”
錘子聽到電話那頭說知道的時候看向熊子,熊子眼神陰沉,臉若桃花,點了點頭,錘子說道:“我現在在哈爾濱,明天早上8點咱們見面說,我的個朋友想玩弓獵。”電話那頭說道:“好!”
熊子沒有表現出任何激動,說道:“讓大家休息,早上出發。”說完望著窗外喃喃自語道:“煌哥,對不住了。”
就在此時,瀋陽軍區外,停下一輛奧迪tt,一輛別克君威,一輛非常扎眼的紅色蘭博基尼,從奧迪tt車上下來一位女人,也幸虧就是凌晨,沒有多少人,要不非得引來圍觀,因為那個女人太漂亮,一身職業套裝,北方女性高挑,南方女性的婉轉在她身上融合的恰如其分,女人臉色平靜,但一雙嘴唇明顯凍的有點發青,這讓她的那一絲冷豔有所淡化,之後從別克君威車上下來一個身材壯實,貌似憨厚的年輕人,來到女人面前說道:“怎麼樣?東北的天還可以吧。”
女人淡淡的說道:“走吧。”年輕人點了點頭,走向那輛紅色蘭博基尼,敲了敲車窗,車窗搖下露出一張玩世不恭的臉龐,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說道:“怎麼辦?我們到家了,我們得去報道!”年輕人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先找個地方落腳,你要不去我也沒有辦法,你要想去給我打電話。”說完轉身就走。
車上的年輕人對著副駕駛席上一個大猩猩級猛人說道:“巨巨,咱和不和他們一起去?”後排的大猩猩說道:“不去。”年輕人那張玩世不恭的臉龐露出一絲笑意,說道:“巨巨,我和你打賭那個叫熊子的年輕人肯定也來了東北,還不是一個人來的,你要不幫富貴哥我也沒辦法。”年輕人斷定巨巨會答應,所以老神在在的點燃一根菸,大猩猩一般的男人考慮了半天平靜的吐出一個字,去。
抽菸的年輕人是蔣青帝,被稱為巨巨的當然是林巨熊了,那另外兩人自然是談心和吳煌了,蔣青帝一聽林巨熊說話,立即發動車子如離弦之箭一般射出去,邊叼著煙邊說道:“巨巨,咱們也得給咱富貴哥整幾個猛人,要不你去整輛坦克出來怎麼樣?”林巨熊不說話。蔣青帝也沒有不耐煩,自顧自的說道:“38軍咱的那幾個小弟應該還在哈爾濱執行任務,找他們準沒錯。”
吳煌和談心找到一家酒店,開了兩間房,吳煌在進門的時候說道:“我怕熊子做點什麼。”談心冷冷的道:“做點什麼也未嘗不好,他想報仇就讓他報,熊子是個聰明人,跟著趙家老爺子耳目渲染了多少年,他要連謀定而後動都不懂的話那也只能怪他自己了。”吳煌嘆了口氣,欲言又止,談心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沒用,我們勸不住熊子,你不幫他有你的難處,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