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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部分

說這是活生生的現實。

就是這樣,幾個身影攀爬的雖然費力,可卻也沒有要放棄的意思。當前一個消瘦的身影步伐明顯要比其他人急促和穩健,雖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從幾人上山的步伐這麼倉促也能大概猜到幾個男人此刻的焦急。

走在最前面的張小花沉聲道:“我們得再快點,我從玉虛峰下來的時候義父身體機能就已經徹底壞死了,耽擱了這麼長時間,不知道他還能不能扛得住。”本來就嚴肅的聲音在這種環境下越發陰沉,要換成一般人估計直接就嚇暈過去了。

可身後跟著的幾人臉色卻沒有絲毫變化,只是跟著張小花的步伐卻又加快了許多。張小花是對這條路比較熟悉,走的快點無可厚非。可後邊的幾個人卻是第一次登山,卻也沒有絲毫慌張恐懼。

穿著一件花格襯衫,頭髮梳的一絲不苟的王虎剩大將雖然步伐紊亂,氣喘吁吁,可那張怎麼看怎麼賊眉鼠眼的臉龐卻佈滿讓人無法想象的虔誠,這讓跟在身後的王解放也一樣連大氣都不敢喘。

只有狀元和陳慶之不緊不慢的跟在眾人身後,兩人臉色一個冷冽如刀,一個風輕雲淡。

半個小時的攀爬,饒是陳浮生從小就在大山裡和黑瞎子打交道玩命,小爺一行人習慣在死人堆裡打滾,也被這一條小道弄的氣喘吁吁。

沒有片刻休息,張小花就帶著一行人趕往小木屋,陳浮生臉色也出奇的凝重,至於他到底是擔心三千還是擔心諸葛老爺子,又或是二者兼而有之,那就不是外人能揣測出來的事情。趕到門口的時候,陳浮生的臉色又凝重了一分,三千壓抑的哭聲讓人心裡就像被什麼東西揪住一般。

門口的七八個有老有少的一行人看著張小花帶著這麼一群人上來,臉色都變了變。其中一個穿一身中山裝,氣勢穩重的中年人沉著臉道:“怎麼帶這麼多人上來?”絲毫不顧及眾人的想法。向來跋扈的張小花顯然對中年人也不敢造次,指著陳浮生恭恭敬敬的道:“三哥,這就是陳浮生。”

不止中年男人,所有人聽著陳浮生這個名字不管眼神或者表情,都在那一瞬間變了變。再看陳浮生的眼神就玩味了點,中年男人打量著陳浮生,沒有絲毫顧忌,顯然不是久居上位就是眼高於頂的人物,再看男人的氣勢和張小花的恭敬神色,就是豬腦子也能猜到是前者。

陳浮生沒有牛逼哄哄的對視,只是點到即止的看了一眼中年男人,眼神平靜,藉著這個機會平息了一下剛才走那段山路的急促。站在倒數第二位一個穿著一身普通衣服,一雙做工質地都沒啥考究布鞋的老人從頭到腳的打量著陳浮生,純澈坦蕩的眼神流露出那麼一絲玩味。

一左一右站在老人身側的兩個老人也在打量陳浮生,眼神既沒有玩味,也沒有啥子驚豔,普普通通。左邊的老人轉頭望向站在中間穿布鞋的老人道:“隋老,這個孩子怎麼樣?”老人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兩位老人顯然也不以為意,沒有再說什麼。

氣氛有點沉悶,中年男人咄咄逼人的眼神讓一臉冷冽的白馬探花輕輕跨前一步,剛好站在陳浮生後方左側45度左右。中年男人顯然沒想到居然有人敢這麼放肆,眼神從陳浮生身上轉到了一身儒將氣息怎麼遮掩也遮掩不住的白馬探花身上。

陳浮生不動聲色的右手緊了緊,這個動作不意外的落在了邊上那位看上去再普通不過的老人眼中,老人微微一笑,眼神裡又多了一絲興趣。

吱呀一聲,小木屋的門開啟。眼睛紅腫如核桃蟲一般的三千走出,那張靈氣四射,極為可愛的臉龐掛滿淚痕,真有點我見猶憐的味道。三千的眼神沒有落在眼前任何一位身上,直直的望向不知道什麼時候正好站在中間的陳浮生,看著陳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