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小雀身的忠誠儘管不是對他,但也不妨礙陳浮生對他的欣賞,再加上相處半年的感情,陳浮生對周小雀的死一直自責。
直到在大草原上徹底放開心神,陳浮生才卸下了一些東西,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責任,家庭,愛情,這些並沒有對錯,也沒有大小,周小雀的死無疑盡到了那份責任,不管值不值,也不去探究周小雀的責任到底是忠誠還是愛情,小雀走的確實沒有遺憾。
陳浮生絕不是那種季布那種一諾千金的人物,也斷然做不來電影中那些為了一個承諾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的英雄,但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去為一個人去做點什麼,陳浮生還是能做到的,習慣不了坐飛機的他依然選擇火車,火車上也沒有那麼多類似演義情節的事情去讓他做點什麼,碰到一個王虎剩就已經是奇蹟中的奇蹟了,現實哪來那麼多狼狽的故事,有也或許是有心人刻意為之。
一路從鄂爾多斯輾轉到包頭,再到西安,然後再轉重慶,一路顛簸,終於在第二天上午到達重慶,狀元和陳浮生滿臉油膩的走出火車站,沒有太多心情感慨重親這座城市的味道,兩人直接打的找到了已經在酒店住了三天的王虎剩大將軍和孔道德,陳浮生起身當天就讓傷已經好的差不多的王虎剩大將軍帶著龔小菊趕往重慶,怕有點閃失的陳浮生特意讓王虎剩帶上了孔道德,周小雀的屍體透過醫院渠道送往重慶。
見到陳浮生和狀元的王虎剩大將軍咧開他那腥盆大口,一臉不加掩飾的淫。蕩表情,說道:“浮生啊,你怎麼才到,是不是路上又推倒了哪家漂亮娘們了,快給我慢慢道來,我在這地方都快淡出鳥來了,怕出點什麼差錯就一直守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就連一個大屁股扭都沒有!”經過一次死劫的王虎剩絲毫沒有收斂他的放蕩本性,反而變本加厲的猥瑣淫。蕩,這一點就連陳浮生都不得不佩服這位小爺的強悍。
陳浮生笑罵道:“滾犢子,哪有那麼多漂亮娘們給我上。”王虎剩眯起眼睛繼續道:“那是推倒喬麥那個娘們了,那娘們帶勁!”陳浮生哭笑不得,一腳踹過去,說道:“龔小菊呢?小雀的屍體送到了沒?”王虎剩點了點頭,說道:“龔小菊在那邊,有孔道德看著呢,小雀的屍體昨天就到了,地方我也看好了,只是我們要不要通知馬仙佛他們。”
陳浮生搖了搖頭,說道:“我答應過小雀,不想再出點什麼意外,畢竟這是重慶,龔紅泉雖然死了,但不出意外的話馬仙佛安撫那群亡命之徒的言語也無非就是我和竹葉青怎麼耍陰謀詭計幹掉老大的之類的,小心駛得萬年船,安頓好龔小菊和小雀,我們就動身離開。”王虎剩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們下午就出發!”
在旁邊的房間見到龔小菊,以前風情萬種的龔小菊,如今眼神沒有半點生氣,這一切可以說都是由陳浮生一手造成的,看到現在的龔小菊陳浮生有愧疚,但沒有後悔,畢竟他只是一個從山旮旯出來的農民,不是什麼悲天憫人的聖人,他的人生無非就是想著怎麼賺錢讓自己活的更好一點,讓自己的子女並不比那些城裡人差多少,這過程中總會有擋路的,只要陳浮生一天不停止攀爬,以後也就一直會有,要麼他死,要麼別人走,沒有第三種選擇,不想坐以待斃的他必須掙扎,那就得有人受傷,有人離開,在那之後陳浮生或許會愧疚,會不安,就像現在一樣,但絕不後悔,這是一個無比公平但又很無奈的社會。
陳浮生點燃一根菸,煙是剛買來的驕子,川渝中煙生產的,來了重慶總得嘗試點什麼,就先從煙開始了,況且對陳浮生這種鑽錢眼裡的人總會試著窺探一下各個行業,菸草行業無疑也是相當賺錢的,中國四大稅收菸草稅收就是其中之一,可見這其中的利潤,他就像瘋子一般不斷吸收一些不管有用還是沒用的知識,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這句話確實不假!
現在他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