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坐視不管,朋友並不是吃頓飯喝頓酒就算的,更不用說我還是孩子他乾爹。”吳煌從來不去爭辯什麼但不代表他沒有主見,相反他一旦決定的事情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談心也不準備試圖去說服吳煌改變決定,淡淡的道:“走吧,去看看,聽說方少也來了。”
陳圓殊來當然不僅僅是為來給陳浮生捧場的,能讓葉燕趙都折服的陳家大小姐當然知道陳浮生來上海會發生什麼,她今天來的目的是護弟弟周全的,當她看著陳浮生走出後,方少和狀元都走出酒吧,就知道出事了,給和她同來的南京幫的紈絝們使了個眼色,今天和陳圓殊來的都是紅色血統一個比一個厚的紈絝,鬧出點什麼事家裡頭的老頭子絕對能收拾,這也是陳圓殊帶他們來的原因。
南京幫一群紈絝看著陳家大小姐起身,立刻一窩蜂的跟著起身,在酒吧一樓的大部分都是年輕人,喜歡湊熱鬧的主,看著這麼一批批穿著不俗,花錢如流水的年輕人都往酒吧外湧,就知道酒吧外邊肯定出事了,自然一個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向外走去,很快驚動了正在招呼客人的江亞樓,江亞樓第一時間就是在找陳浮生,可惜沒有找到,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今天來搗亂的不管是因為什麼都是在拆他的臺,強壓了一下心頭的怒火,對著遠處的袁淳招了招手,吩咐了幾句話就下樓走出酒吧。
裴戎戎自然早來到酒吧外,她和她的一幫朋友都在觀看事態的發展,其中一個年輕人指著遠處的陳浮生問道:“戎戎,遠處的那個男人和你有交情?”裴戎戎點了點頭,說道:“在南京見過幾次面。”那個年輕人看著裴家大小姐的臉色不善,也就沒有再往下問,這時候江亞樓也來到酒吧外,看著酒吧外的情景,江亞樓臉色也越發陰沉,上海幫以方少為首的一群,南京幫以陳圓殊為首,吳煌和談心兩人也在不遠處,還有遠處幾個看起來都是來頭不小的主,現在的酒吧外絕對比酒吧熱鬧,也難怪江亞樓會臉色陰沉,如果今天被人攪了局,那麼皇后的聲譽就會一落千丈,想到這裡江亞樓立刻對著一個保安模樣的人招了招手,附在保安耳邊低語幾句後,這才走向陳浮生。
陳浮生也知道今天的事情如果處理不好,不僅皇后會遭殃,他自己恐怕也難回江蘇,幾輛警車在停下的第一時間也呆住了,首先是那一輛輛豪華轎車,然後就是掛市政fu和警備區,武警牌子的車,再然後就是南京軍區和江蘇省委的車,來這裡抓人自己的烏紗帽恐怕很快就保不住了,只是一個電話打進來後,領頭的中年警察一臉無奈的下車,上頭下了死命令讓他們把一個叫陳浮生的帶回去,理由就是殺人未遂,而在旁邊那輛路虎攬勝上還有一個來頭不小的人,中年警察只能走向酒吧。
當臉色蒼白的陳浮生走向中年警察時,中年警察看到更壯觀的一幕就是隨後從酒吧走出來的人,上海幫的紈絝幾乎齊聚一堂,停下腳步想打電話再確認一下的他就看到路虎攬勝上的那個人走了下來,只能硬著頭皮迎上陳浮生,只是陳浮生的態度好的讓他有點摸不著頭腦,陳浮生一臉諂媚的掏出一包小熊貓,很上道的為幾位人民警察點上,然後才低聲說道:“幾位來這裡是不是找一個叫陳浮生的人?”
中年警察點了點頭,陳浮生的態度讓他們很受用,只是點完頭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不對,他們的來的目的這個男人怎麼會知道,立刻警惕了起來,亮出證件大聲道:“我們是來找一個人的,與大家沒有關係。”
恰在此時,江亞樓也剛好走了過來,淡淡的問道:“我是這裡的老闆,幾位大張旗鼓的來就是為了來找一個人?那我想聽聽幾位找的是什麼人?”中年警察聽著江亞樓的自報名號就知道這個人不簡單,能開這麼一家酒吧還能請得動這麼多大菩薩,絕不是他能惹得起的,所以低聲說道:“上頭下了死命令讓我們帶一個叫陳浮生的人走,我們也是奉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