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令人驚豔的智商,讓人咂舌垂涎的容貌身材,但她也只是一個習慣了用強勢來裝裱自己人生的女人,在這個充斥著金錢權謀名利的社會里,不偽裝的她幾乎沒有辦法生存,時間長了,偽裝久了,她似乎忘記了自己只是一個疼了的時候需要一個人安慰,累了的時候需要一個肩膀依靠的女人。
似乎那一份強勢已經和她融為一體了,突然有一天,她那層強勢的外衣被一個男人強行剝離,奇怪的是喬麥並沒有感到一絲疼痛,習慣了強勢的她覺得那是疼痛過度麻木了,只是突然有一天她發現自己竟然不能有一刻空閒,因為一旦空閒下來,那個蒼白的面孔總會在不經意間出現在她的腦海,彷彿如幽靈一般揮之不去,慢慢的,她開始喜歡看那本其實並沒有太多深奧的書籍,只因為那本書上有一句他寫給她的話,若無緣……若有緣……她不知道她是在欣賞那強勁卻不失靈氣的字型,還是在品味那句話帶給她的那一絲若有若無的感覺。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來內蒙了,然後為了她惹的被人追殺,那一刻她心裡確實泛起那麼一陣陣漣漪,只是知道他即將有孩子的時候,她覺得那一絲漣漪其實真的不應該有,她只能默默的祝福他,他來的時候沒有帶來什麼,可走的時候卻帶走了一堆麻煩和她的那點微不足道的祝福。
幾個月的時間,南京那邊傳來訊息那個女人給他留下兩個孩子後悄無聲息的走了,那一瞬間,她止不住的淚流滿面,她甚至不知道她在哭什麼,那麼一個女人怎麼就走了?她不是沒有想過回去看看,可最終她還是選擇了不回去,也許生活總是喜歡開玩笑,他居然接到電話讓她回去幫他,她自己選擇的路,跪著也要走完,既然已經選擇了不回去,那就不回去了,雲淡風輕的拒絕,承載了多少痛楚,只有她自己知道!
他還是來了,原以為不可動搖的內心竟然開始搖晃,一個女人在一個男性為尊的世界裡打拼需要付出多少,竹葉青知道,喬麥也瞭解,輕輕的一刀,暖暖的一笑,割破了她的所有心防,她原以為堅不可摧的內心原來如此不堪一擊,書讀的再多,智商再高,精神世界再強大,也抵不過兩個字,女人。
女人總歸是需要一個肩膀依靠的,一個不管出於什麼原因願意為你付出性命的男人,一個時刻心存謙恭的男人,一個不管怎麼樣都會帶一個溫暖笑容回家的男人,一個不嬌柔不造作的男人,這樣一個男人的肩膀用來依靠應該足夠了吧!與其在山頂展覽千年,不如在愛人肩頭痛哭一晚,道盡了多少女人的心思!
洪水決堤,洶湧磅礴,然後她把公司的所有事情都拋開,陪他在病房裡呆了一個星期,看著他讓她心安,傷勢好的差不多的陳浮生看著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的喬麥,嘴角扯起一個溫暖的笑容,輕輕的下床,把上衣蓋在了她的身上,然後透過窗戶望著窗外,喬麥清冷卻不失韻味的聲音響起,道:“想她了?”陳浮生點了點頭,喬麥眼神閃過一絲黯然,略帶憔悴的容顏笑了笑,道:“她是怎麼死的?”陳浮生閉上眼睛,右手瞬間緊握,蒼白的面孔慢慢猙獰,突然一雙手輕輕的握住了他的雙手。
陳浮生緊握的雙手慢慢鬆開,臉色也逐漸恢復平靜,說道:“她的心臟承受不了生孩子的痛楚!”喬麥輕輕的嘆息,搖了搖頭說道:“那是怎樣一個女人?我這次回南京一定要看一看她的孩子!”陳浮生轉頭,望著喬麥的眼睛,許久,說道:“這次真的陪我回去?”喬麥點了點頭。
陳浮生露出一個富貴牌的憨傻笑容,說道:“我還是相當有魅力的張家寨頭號青年哪,連你這麼水靈的娘們都願意以身相許!”喬麥看著陳浮生那憨厚十足的笑容,冷冷的道:“如果不是你那張臉長的平淡無奇了點,當個演員是一點水分都沒有,不過我不怎麼介意男人長的怎麼樣,如果不是你下邊能力欠缺了點,說不定我真一狠心就包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