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如何教導她,是我的事情。似乎與你師弟你無關吧?”
“自然是與我無關,”西河嘿嘿一笑,“不過……我可要好意提醒一下師兄啊。要知道,她的根骨尋常,即便體質特殊,但在外家功法上,是註定達不到至高境地的。你可要想清楚,別到時不僅通不過測試,還毀了這麼個好體質。”
陳泉聞言,出奇的沒有反駁。而是沉下臉色,皺起了眉,似乎在考慮著西河話中的利害關係。紅豆聽得西河的話,倒也想起了周靈機說過的話。自己的體質雖然特殊,但卻不宜修習外家功法。而該注重內家功法的修習。如此一想,紅豆也算明白了西河的意思。
沉吟良久,陳泉終於開口道,“依師弟的意思,該如何教導?”
西河道,“很簡單。既然外家功法不宜,那就修習內家功法咯!”
陳泉皺眉道,“但我回音谷上下,全是修習的外家功法。對內家功法的修行,歷來不算擅長。師弟的建議雖然有些道理,但可行性卻並不高。”
“誰說可行性不高了?”西河得意的笑道,“你們不知道內家功法的修行方法,不見得我不知道啊。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太小看我的麼?”
陳泉道,“我記得六長老說過,師弟你的體質,似乎根本不能習武吧?怎麼,難不成師弟你得了什麼高人指點,打破了體質的限制,學了什麼高深的內家功法不成?”
西河撇撇嘴,“高人沒有,醉鬼倒有一個。”
話音才落,便聽半空中一個蒼老的聲音,不滿的說道,“小鬼頭,你說誰是醉鬼?”
西河不慌不忙的答道,“自然是誰接話,就是說的誰咯!”
說話間,西河的身邊已然多了道紅豆熟悉的身影。白髮白鬚,髒兮兮的棉袍。腰間別著個碩大的酒葫蘆。正是周靈機。
見得周靈機出現,陳泉趕忙行禮道,“見過周前輩。”顯然是早就與周靈機相識的。
周靈機笑著點點頭,轉眼又看向一旁的紅豆,“女娃娃,幾日不見,怎麼,連老頭子我都不認識了?看見老頭子也不招呼一聲?”
紅豆這才反應過來,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靈機爺爺。”
周靈機滿意的點點頭。旋即對陳泉道,“你們說的話,老頭子我都聽見了。小輩,我願代你教導這女娃娃。不要酬勞,亦不要她行師禮投我門下,仍為你坐下弟子。如何?”
陳泉並不知道先前周靈機已經答應過西河要教導紅豆的事情。如今聽見西河這般發問,不免有些受寵若驚。雖說周靈機的來歷不明,但他的實力,連谷主都探不出虛實來。更是下令全谷上下,要對他尊敬有加。
如今西河發話,讓周靈機教導紅豆。且不需要自己許任何的好處,平白的出力。陳泉雖然心有疑慮,但他也心知,紅豆的體質修習外家功法定然得不了大境界。思來想去,猶豫一番,卻是當真有些心動了。
不過,即便周靈機功法深厚。但平日裡的行事風格,陳泉卻是清楚的。好酒成性,不修邊幅。陳泉倒是當真沒有把握,他會將紅豆教導成何般模樣。
別到頭來,不僅功法沒學到,反倒被他還有西河那個鬼靈精,給帶壞了。沾了一身惡習才好。
見的陳泉似乎還有疑慮,西河卻並不急,而是笑著說道,“我知道師兄你有些顧慮,怕我們帶壞了她。或者是這老鬼整天喝酒,不思教學。”西河雖年紀不大,卻出奇的聰慧。尤是擅長洞察人的心思,陳泉一番沉吟,敏銳如他,哪裡還看不出他的顧慮。
西河看著陳泉略微有些詫異的臉,笑道,“師兄,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
西河這話,聽在紅豆耳朵裡,卻很是熟悉的。當初自己能與西河結識,不就是因著他提出要打賭麼?而結果是紅豆輸得徹底,應了賭約,從今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