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花!”
小魚樂不可支地嗯了一聲,然後各自看了鄧木公和雲中君一眼,衝鄧木公做了個鬼臉,飛到雲中君身邊站著,好像是十分嫌棄鄧木公一樣。鄧木公一陣氣悶,卻在神識之中聽見開陽的聲音道:“二弟,你可千萬別問我那破綻是什麼,否則你可就成了不害臊的傢伙了!”
鄧木公想不到開陽居然會跟他開這種玩笑,更是苦笑不得。又聽開陽繼續道:“不過這小姑娘不讓我回答,但是可沒說我不可以主動告訴誰?二弟啊。你要不要大哥主動告訴你啊!”
鄧木公在神識之中苦笑道:“大哥,你怎麼也學起這小姑娘來了……閒話少說,還是言歸正傳吧。一會兒天命花降世之時,便是三教子現世之際。但是陸正卻遲遲不曾現身,甚至天地之間連他一點氣息都不曾發現。既然這小魚姑娘證實了他果然是那人,那就是說因為那讖言洩露之後變亂叢生,真的被斷慈山的妖物們改變的了天地氣數,導致這三教子的劫運已經改變。從陸正變成了他?也就是說,這一場賭約……”
鄧木公說到此,語氣之中惶恐之意越來越濃,卻是不敢再繼續往下說了。開陽卻道:“二弟,你想的太多了。一切既然非你我所能料,就靜等一切發生了再說吧。要知道此時的擔憂到了一切見分曉的時候,往往就成了多餘和可笑。三教子之讖也好,那場賭約也好,已經等待了數千年,我們都不過是旁觀見證罷了。終究還是要等到正主來結束這一切,我們只要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便可以了。所有的未來都在眼前,我們還是好好留心眼前之事吧!”
鄧木公聽了這話,心中雖然還是擔憂,也只好道:“也只好如此了,但看天意安排吧!”
兩人在神識之中說話之際,小魚卻在一旁跟山神打招呼道:“你就是雲中君吧?你大鬧天宗四相境的事情我都聽說啦。我也在四相境待過一段時間呢,可惜等你來的時候,我就已經先一步離開了。不然的話,就可以看見你一身獨鬥整個天宗的威風的樣子啦!”
山神聽見這話。回頭看了小魚一眼,也不搭理他,仍舊呆呆的目視前方。小魚也不管山神不搭理自己,只顧自己說話。說道:“你的事情我都聽說啦,你對靈虛實在是好極了,你知道最好的一點是什麼嗎?就是你眼裡心裡始終都只有靈虛一個。哎,想想真是羨慕靈虛,雖然她死了,但是我也覺得也沒有什麼好可憐的。自有山鬼陪著她,一點兒也不會寂寞,讓人想起都有些羨慕,還有其實我覺得這件事就是那個岸無涯最壞。既然你和靈虛是兩情相悅,他雖然是靈虛的師父,也沒有什麼理由來干涉你們啊!最壞的就是這種沒事找事的人了,你說對不對?咦,你怎麼不說話,光是我一個人在說?……
話說回來,如果他能有山鬼一半的專一,那該有多好啊!可惜他總會見一個愛一個,真是讓我恨的牙癢癢的。有時候氣極了,真想一刀子把他宰了,哪怕將他以煉器之法煉成一具乾屍,永遠陪在我身邊,不去招惹其他的女孩子,那我也認了。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他再也回不來了……其實與其這樣失去他,還不如寧願他在別的女人那裡,至少我還知道他在天地之間。但是現在,我就算找遍整個天地,也找不到他啦……都說天欲花能夠再造肉身,但是也總得先找著他的心啊!沒有心,又怎麼再造肉身呢,即便造出來一模一樣的,又能算是他嗎?”
小魚說著說著,眼睛裡就流出了淚水,不由自主便停下了說話,愣愣出神,低下頭看著握著手中的天欲花,眼淚一滴滴打在了天欲花上,啜泣道:“以前我總是恨他、兇他,是因為總覺得他的心不在我這兒。到了現在,我才知道是我的心早就跑到了他的心裡去啦!所以他走了,連帶把我的心也帶走,不見了!我恨死你這個臭小子啦!嗚嗚嗚……”
小魚說著說著,心裡想起那個騎牛的荒無恥,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