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勁。喂,哪天輪休?換季了,買衣服去。我有家店,賣男裝的,哪天一起去看看。我說,老是我照顧你的生意,你也該照顧照顧我的生意哈。”
我皺了皺眉頭:“基本上沒有輪休呢,我請假,老闆一般都讓。我懶得去買衣服。反正我也看不見,買衣服這事,都是我老孃包了……再說,你的品位未必好,你幫我,嘿嘿,還真信不過。”
詹遠帆唧唧咕咕地笑了:“反正你也看不見……那確實,嗯,我也確實不太會選衣服。不過,可以讓別人幫你看啊,有店員,有經理。我那店開了沒多久,兩三個月,生意不怎麼樣,喂,別撇嘴,我可不是特地為了賺你的錢,只是,嗯,其實你做個模特也不錯哈,長得夠漂亮的,就是兩眼無神……啊啊啊,輕一點,疼死我了!”
我的手在他的肩胛骨那邊推著,下手稍微重了點。個王八羔子臭皮蛋,老子不發威,他還真把我當嫩豆腐了!
不過對於外出,我還是很有興趣的。而且跟詹遠帆出去的幾次,呃,雖然出過不少醜,成為圍觀的物件,但是總的來說,他還是很照顧我的。相比從中得到的樂趣,那些不快,可以忽略不計,那麼,就去吧。
我的點頭,似乎讓詹遠帆很高興,他開始喋喋不休地說起那個店子了。在解放路,門面不錯,店名,就是他的名字,什麼遠帆男裝。這個名字,聽起來著實不錯。老闆是他,經理,是他的一個親戚,他姑姑的兒子。那小子高中都沒有讀完就出去打工,在廣東那邊,廠子裡做工人,太辛苦了,以至於他做不下去,打電話給他老媽哭訴。詹遠帆的姑姑心疼兒子,知道自己的老兄在長沙混得還可以,就央求老兄讓他兒子到他這裡來打工。詹遠帆的父親,也許因為心腸軟,也許因為好面子,當然,也許還因為詹遠帆的爺爺是他姑姑照顧的,直到送終,所以乾淨利落的答應了。
“切,他是站著說話不嫌腰疼,哼,什麼儘管來,我包了,他能夠包什麼?公司是我的,又不是他的,他說進人就進人啊?都是些親戚,我怎麼管理?”
詹遠帆的肩胛骨比以前要圓潤。當然不是胖,只是相對於以前的皮包骨頭來說,肉多了一些,起碼沒有那麼硌手,按摩起來,他也不會那麼疼了。同肉一起長起來的,還有他的牛皮,哇哇的,還真把自己當董事長了。我撇撇嘴說:“親戚做,也沒有什麼不好啊?比外人靠得住些吧?”
“喲!”詹遠帆怪叫一聲:“你居然說得出這樣的話?親戚就靠得住?你連你老爸也靠不住呢,更別說別人了!”
我的手指,順著他的脊椎往下推。詹遠帆慘叫起來。我故意的,故意放大力氣。這個人,總是不吸取教訓,總是戳別人的痛處,分明是找打。
“救命啊,阿勁,輕點兒!用不著費這麼大的力氣啊!我的媽呀!這麼狠做什麼?我說的是事實啊!所謂親兄弟明算賬。跟你講老實話,我最討厭跟人家合作做生意了,以前就被人坑過。而更討厭的是,跟親戚合夥做生意,怎麼算賬?如果被親戚坑了,連找理的地方都沒有,更不可能打官司。總不能把親戚送去吃牢飯吧?”
“那怎麼辦?不同意?”我放輕了力度,又弄了點精油,繼續推背。他的背,也稍微長了些肉了。
“那有什麼辦法?老爸可憐兮兮地看著我,只差流著眼淚哀求我了。不給姑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