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遠帆摟得更加靠近,手在他的臉上摸了起來:“他的枕骨扁平,為人踏實,腳踏實地,不虛榮,不好高騖遠。頭骨圓潤,有旺夫像……這個你不懂吧,誰是他的伴侶,就會平步青雲。當然並不是說會大富大貴,但是人生或是事業,一定會蒸蒸日上。他的顴骨並不突出,說明心思單純,心地寬厚。胳膊和腿部的骨骼平直,為人穩重。手指細長,手指併攏沒有縫隙,說明他手緊,不漏財。老實跟你說,我摸過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像遠帆這種骨骼的,絕無僅有。再跟你說句老實話,搞到他之後,老子沐浴薰香齋戒了足足十天!啊,你不懂的……你這樣有眼睛的人,看到的都只有表面,能夠得到的快活,那也只是表面的……切,跟你瞎掰做什麼……”
我的氣勢可能太囂張,以至於遠帆緊緊地抱著我不肯鬆手,旁邊的人,啞口無言。
我當然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在膜拜我還是在鄙視我,但是我絕對不能心虛。
崔老闆在一旁涼涼地說:“遠帆,我還真沒有想到,你居然找了個這麼有料的人。小徐哥,你別愣在那裡,過來,讓阿勁也跟你摸一下?”
崔老闆抓住我的手,放到了一個人頭上面。我摸了摸他的頭骨和枕骨,笑了:“小徐哥是不是?你的頭型十分有趣。”有人忍不住笑了起來。我繼續摸他的臉。這個人,應該算是長得不錯的吧,濃眉,細眼,鼻子還算挺的,嘴唇薄。我嘆了口氣:“小徐哥這個頭型,嗯,看起來是那種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人哪……有志氣,也有能力,只是時運不濟,如果有個旺夫的人幫助,倒是能夠壓得住那個黴氣。頭型很正,只是骨骼偏弱,有風吹雨打就扛不住,縱有遠大的志向和努力的決心,也抵不過時運哪。這雙手,嘖嘖,我總算明白了,其實兄臺不走運,主要是好運抓不住,歹運跑不脫……”
我話還沒有說完,手就被另一個人握住了:“親弟弟,來,幫哥哥摸一下,摸摸我的桃花運怎麼樣。
崔老闆。我真是無語。摸骨,我全在胡說八道,本來就是為了抬高遠帆,貶低他人(那個小徐哥,我總懷疑他就是遠帆的前任)。這個崔老闆,湊什麼熱鬧?
但是已經跑不掉了,周圍的人又在起鬨。我能夠感覺遠帆的手伸進了我的衣服,在摸著我的腰——他想必對我的一番話十分滿意。崔老闆很殷切地貼過來,貼得太近了,呼吸都噴到了我的臉上。我不能退,退的話,就成笑話了。我倒還無所謂,遠帆,以後還要跟這些人見面的。
我十分後悔。本來玩就好了,幹嘛一定要……
崔老闆的頭骨……我又摸了摸他的頸,不由分說地把手伸進了他的衣服,摸他的胸,皺起了眉頭。摸他的胳膊,他的手,又讓他站起來,摸他的腰。又摸他的大腿,還有小腿。
並不是崔老闆的骨骼是多麼的奇特。我只是在掙面子,給遠帆掙面子。崔老闆這人應該有些來路,而且,他跟遠帆的交情應該還算可以。在這個吧裡,他應該算是很說得上話的人。那麼,我得瞎掰得令他心服口服。
還有一個原因,有些說不出口。我沒有信心。此時我沒有信心讓遠帆覺得帶我出來是件令他驕傲的事。但是我可以讓崔老闆感覺到,我的手上功夫不錯,床上功夫強大——而我是按摩師,對於讓人身體愉悅的辦法,我太熟悉了。我的手法,我對於人體穴位的瞭解,足以讓人舒服。我把這招用在了小徐哥的身上,而對崔老闆,我更加賣力。看不見,我不如人,可是要讓他們知道,我能夠讓遠帆十分地滿足。這個,對圈子裡的人,應該十分重要吧?
我擺出深思熟慮的樣子慢悠悠地說:“崔老闆……我聽說貴族要三代才能養成……崔老闆富貴,不止三代了吧?”算命的會怎麼說?“骨骼渾厚,底蘊十足,崔老闆的靠山,我想象不出……我們南方這地方……事業……不可說……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