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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該做一件的,怡姐現在穿的還是上次去陸家時,馮姑娘看怡姐沒穿斗篷,給她找的。雖說也很新,但家常穿穿尚可,去侯府坐客還是......”
“好在,料子是現成的,裡面的毛皮不好找,不若明天讓滿生家的出去尋一下,若是有那邊角也成,我想著,只要不是那種整張的,應該不會太貴,到時候拼一下再襯個裡子也就是了。”
楊太太聽得女兒這樣說,嘆了口氣道,“這京裡就是這點不好,一年四季地換衣服。哪裡象咱們,夏天一件,配件夾衣就可以過秋天。這冬天裡又不象夏天,裁一身就能出門,裡裡外外的,有單有棉,還得再添置斗篷。”
從落了雪,楊氏便咬了咬牙叫滿生家的去買了一塊中等的毛皮,為楊軒裁了一件斗篷。
“也不知道要多少銀子,前一陣子給阿軒做的花了多少?”楊太太皺著眉頭。
自姑娘歸家,家裡的賬便由她管著。雖說自己每次問,她都說夠用,可楊太太心裡明白,自己那個家空的已經透了亮了。若不是馮瑩那幾車箱籠,還有後來的鋪子和莊子,楊軒恐怕連去揚州參加府試的盤纏都拿不出來。
而鋪子和莊子接手的晚,見效自然就慢,就是到年底跟著陸家報賬的一起捎回來,也不會太多。
所以,如今楊家的嚼用,除去楊軒自身舉人的那些銀糧外,還是指著上京裡時馮瑩給的那些東西變賣後得的銀子過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