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而且會相對來說容易很多,而只要攻下簡州城,就打破了柳白布下的局勢,雙方各有兩城,倒可以一拼。
但唐舟沒有,因為現在唐家的人數不多,如果佔據簡州城的話,就勢必要派人鎮守簡州城,可如此一來,兵力分散,很容易被叛軍圍攻。
而且簡州和劍門關並沒有相互依補之勢,取下簡州,對唐軍來說並沒有什麼特大的好處。
所以,唐舟寧願放棄奪取簡州的機會,在收編了叛軍之後,唐舟直接帶入往劍門關趕去,而這個時候,天已亮。
此時,益州城內,柳白還在等待。
按照他所接到的訊息,這個時候,唐軍應該已經進入益州境內,並且開始佯攻了,可是怎麼一點訊息都沒有聽到?
柳白在屋內坐不住,最終走上了城樓。
風吹來有著絲絲熱意,柳白站上城樓後忍不住咳嗽起來,直到咳嗽的出了血,他才終於停止,他把嘴角的血跡擦去,然後望向遠方,遠方平靜,什麼都沒有。
“探子都派出去了?”
“回王爺的話,都派出去了。”
柳白頷首,又問道:“還沒有訊息?”
“沒……沒有。”
柳白眉頭微凝,都這個時候了,可還沒有訊息,只怕事情出了變故,他把之前的情況仔細想了想,越想越覺得不安,突然,柳白叫了一聲:“不好,我們怕是上當了。”
柳白終於想明白了一點,而就在這個時候,他派去的探子終於回來了,回來的時候,還帶著一個人。
那個人騎著馬,顯得十分的狼狽,來到益州城下後,柳白才看清這個人是王望。
他有點憤恨,可還是揮手命人把他們放了進來。
“王爺,王爺,屬下對不住您啊……”王望一進來就哭,柳白瞪了他一眼,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唐舟的佯攻呢?”
王望道:“王爺,那裡有什麼佯攻,我們都上唐舟的當了,他根本就沒有信我們的話,他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為了把我引出去,然後在簡州到益州的途中設下陷阱埋伏,我……我的人全軍覆沒了。”
說著,王望又哭了起來,柳白望著他,問道:“那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唐舟佔據優勢,而以他對唐舟的瞭解,只怕不可能把王望逃走才對,那麼多人都攔住了,會攔不住一個王望,要知道他並沒有什麼武力,他只是個書生。
對於這個問題,王望也想不明白,只說道:“我也不知道,就是突圍的時候,唐舟突然就把我放了出來。”
對於這個解釋,柳白顯然不怎麼滿意,唐舟怎麼可能突然把王望給放出來,此事怕是有蹊蹺。
沉思片刻後,柳白並沒有發作,只是一聲輕嘆:“唐舟倒是個聰明人,你輸給他也不冤枉,不過簡州城你就別去了,留在益州輔佐我吧,簡州那邊,讓許費去掌管。”
許費,是柳白身邊的一員大將,智謀自然不如王望,但打仗卻是個好手,現如今的柳白更喜歡這些武將,他這麼吩咐下去後,便離開了城樓。
回到府上,柳白並沒有就此罷休,而是派了一個探子去監視王望的一舉一動。
王望的三千兵馬一個都沒有逃出來,就王望一個人逃出來了,柳白不懷疑是不可能的,他覺得王望很有可能賣主求榮,這才活命,甚至他可能已經被唐舟收買,回來當臥底了。
所以,不管怎麼樣,柳白都必須弄清楚王望。
而這邊,王望住進了柳白為他在益州城準備的小院子,院子不大,跟他在簡州的府邸沒法比,而且僕人不多,最重要的是沒有女人。
這讓王望心裡有點不爽,不就是沒有打贏這場仗嘛,柳白至於這麼對自己嗎?
王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