貫日”,緊接著劍勢倒轉,化為“金雁橫空”,然後回身一擊“有鳳來儀”。
三式基本劍法一氣貫注,直到洞穿黑人的咽喉才堪堪力盡,看得人眼睛都跟不上來,漠北雙雄從頭到尾就如待宰的豬羊,沒有半點還手之力。
“他在酒樓救我之時還隱藏了實力,並未全力出手。”方小婉這樣想著。
“這還是華山劍法嗎?”到了此時,眾人才回過神來,喧鬧聲鬨然響起。
“沒聽說過華山劍法會有如此大的威力,一劍洞穿五六丈距離,二流巔峰的高手躲閃都不能夠,我也從未見過如此強大的華麗劍光。”
“是‘無雙劍舞’,我早就說了,蘇神醫一劍誅滅十八騎,無雙劍下有死無生,你還說是假的。”
“這次有救了!魯老爺子真是好運氣!可惜嵩山派等人全不中用,狄修號稱五嶽第一年輕弟子,名氣大過實在,最終還得靠華山弟子來救人。”
眾人紛紛議論紛紛,全然沒有關注狄修被祖千秋一掌印在背心,整個人向後飛起摔倒,口中狂噴鮮血。
他不但是傷了內腑,髮絲都變得花白,臉色一片昏黃,看起來就老了十歲不止。
而方千駒被老頭子一式“疏影橫斜”打在胸前,劍光散亂,見鬼一般的向後疾退。
他臉上結滿冰稜,退出七八步,站都站不穩,四肢僵冷的一頭摔倒。
顯然也是受了重傷。
天松道長卻更是悽慘,對方几人同時發力,他也是抵擋不住,被千足手持蜈蚣咬在手腕,放聲痛叫起來……
只覺得傷處有如千萬萬剮,痛得直喘不過氣。
眾人偷眼瞧去,卻見天鬆手腕處已經肉眼可見的變得烏黑青腫,那股黑氣仍然循著手臂上行,看看就很難扼止。
不過,天松的內力很強,中了沒經過細心調配的毒素,只要靜坐療傷,還是可以驅除出去的,只看對方給不給他這個時間。
蘇辰回過身來,望向祖千秋,說道:“你們已經死了兩個,還剩三個,現在還有把握吃定魯家嗎?今天人已經死得夠多,念在你們年長,我就發發善心,放你們一條生路,退去吧。”
祖千秋面色凝重,看向躺在血泊中的漠北雙雄,心裡七上八下。
幾人全都停下腳步,提聚全身功力,隱隱形成一個大三角形,正面面對著蘇辰,卻是沒敢去追擊受傷幾人。
因為他們都知道,不解決蘇辰,做得再多也是枉然。
剛剛那一劍的威力,他們雖然是在交手之中,卻全都看得清清楚楚,想著如果把自己換在漠北雙雄的位置,又會如何?
想到這裡,幾人身上冷汗都出來了。
但細細分析之後,他們又有些欣喜,得出了一個結論,只要不給蘇三偷襲的機會,對方也沒有太了不起。
因為蘇三功力似乎不怎麼高,最多不超過二流,這從劍上攜帶的少量內力可以看得出來。
最讓人心驚的其實並非他的功力,而是奇妙的劍法,劍法如天馬行空,出手速度快得讓人根本來不及反應。
那麼,最佳應對方法自然是憑藉自身功力硬吃,尋求比拼內力的機會。
只要不給他使出奇妙劍法的機會,以快打快,逼得他不能不擋,那就能贏。
祖千秋深沉,千足詭秘,而老頭子卻是狂妄,不試一試是怎麼也不甘心的。
他想到這裡,自認了解了蘇辰的底細,就仰天大笑道:“姓蘇的小子,我倒是被你偷襲的舉動迷惑了,只不過是三流內力水平,哪來的膽子敢在我們面前炸刺?等我撕下你的虎皮,再來說話。”
說完就一拉架勢,單足立地金雞振翅,雙手拉得十分細長,攏成半個圓環,就要向前撲來。
“且慢,我的劍出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