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那位背上帶駝峰的,這時候出現在衡陽地界的駝子應該只有一個,就是塞北明駝木高峰,一個陰險毒辣的腌臢人物。
“嗯,還有一個身材極為雄壯的高手,那人身寬體闊,走路之時踩得地面轟轟做響。”
“丁勉!”
蘇辰笑了起來,這是老對手了。
他不趕去劉正風府第,而是跑到這來聯合青城派餘滄海等人埋伏自己,這實在是把搶奪辟邪劍譜當成第一要務。
丁勉既然在,那陸柏、費彬等幾位十三太保中出名的人物自然也在。
“果然是大陣仗,若是先前一不小心冒冒然跑進陷阱,真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江湖上波詭雲譎,處處風險,還真不能仗著自己一身本事隨意橫行,在不能碾壓一切的時候,勢力也是極為重要的東西。”
蘇辰心裡升起了一絲警惕。
遇見這種被敵人針對的情況,不加防備一步踏入進去的話,就算自己命大死裡逃生,小師妹和林家三口也是絕無倖免。
想要在這批高手的埋伏中取得勝機,除非成就先天。
先天高手真氣源源不絕,生生不息,離體三尺仍可傷人,每一擊都是最強攻擊,到了這個境界,普通高手的圍攻就再也起不到太大作用。
“很好,嵩山派,青城派,我算是記住你們了。”蘇辰若有深意的望了一眼遠方那山嶺,轉頭說道:“這一次,就讓他們得意一時,咱們上船離開立即離開,我倒要看看,有誰敢追?”
說罷,當頭向船上走去。
殺局之所以難以破解,就是因為條件十分苛刻,不是輕易可佈置完成,一般情況下必須依靠地利。
如果單單只是幾位高手追來,蘇辰自信可以憑藉極強的機動力各個擊破。
只要殺得幾人,敵方本就不是一條心,到時自會大亂。
他們想要追人,總不能把連弩床弩隨身攜帶,還能擺出最好的角度,封鎖四方,讓人無法逃跑。
沒有了地利,在蘇辰眼裡,這些人其實並不算什麼。
打不過了,難道不會逃麼。
“開船!”
大船迎風破浪,緩緩離岸,蘇辰站在船頭,冷冷看著前面官道處,只見七八騎黑衣輕騎,急速趕來。
“還敢追?”蘇辰都被氣笑了。
“若不是有著小師妹和林家三人在場,我此時就同你們過過手,看看誰追殺誰?”
他轉身就進了船艙,不再去關注。
岸上幾人雖然黑巾蒙面,但他早就看清楚了身形,正如林平之審問出來的情報,一人身寬體壯,尤如鐵塔,正是丁勉;
一人肩膊寬厚,振翅欲飛,那是陸柏。
騎馬奔在最前的卻不是這兩人,而是一個身材幹瘦矮小如同孩童的精悍身影,望過來的眼中閃爍著深深的渴望與痛恨,應該就是青城派餘滄海了。
他們為什麼蒙面行事,蘇辰也自想得明白。
嵩山派和青城派同是白道正派中人,與華山派可謂是同一陣營。
如果公然劫殺華山弟子,傳出江湖,未免會讓人齒冷,更會讓人覺得堂堂名門正派,作風邪惡,比起魔教都不如。
但如果是偷偷蒙面殺人,就算有人猜到是他們,只要是不承認,那也等於沒有發生。
林平之跟著蘇辰的背後,也進了船艙。
他偷偷的隱藏著心裡的仇恨與烈火,深深的看了岸上餘滄海一眼,深吸一口氣,就再不去瞧。
現在本事未成,就算是想要報得滅門血仇,也是無法,何況雙方隔水相望,誰也奈何不得了誰,只待下次再相逢了。
“還追嗎?”
一個陰陽怪氣的嗓音在旁叫道:“這麼多高手聚在一起,欲圖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