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改變了,大概是他暈倒的時候,古策把他從壁爐前抱回了二樓主人房的大床上。柔軟的床墊平均承託著身體,微微陷在在絲綢床單裡的觸感細膩。
只是……那個難堪的地方向大腦傳遞著不適,甬道彷佛擁有了記憶,儲存著可怕,要被撐裂的異物感。
杜雲軒睜開眼睛,發了一會懵,才意識到自己身上一絲不掛,不過不但不冷,反而熱烘烘的,蓋在他白皙身體上的不是褲子,而是一個人。
古策也是一絲不掛,側躺著,長手長腳像章魚一樣,充滿佔有慾和控制慾地把杜雲軒緊緊裹在懷裡。
看見古策沉睡中依然英氣不減的俊臉,杜去軒就氣不打一處來。
強暴犯!
幹丁這種沒天理的事,居然還睡得這麼香?!
就著被古策抱著的姿勢,杜雲軒小心翼翼到挪出一隻手,往床頭櫃的方向摸,摸到一個古色古香的銅鬧鐘。
杜雲軒抓住鬧鐘,手無聲揚起……
「你試試?」古策閉著眼睛,彷彿正睡得舒服,不想發太大勁地說,「放下。」
杜雲軒掹地一僵,高高舉起的鬧鐘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