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
“鉤子,還有鱷魚,你們搞毛呢?倒是站過來啊!”
“還有你們這些傢伙,還認不認我這個老大了?!”
棒梗滿臉錯愕之色,神色陰沉,忍不住爆起了粗口。
他這大手一揮,剛準備率領眾人暴揍李漁,結果手下一眾小弟竟然是這個反應?
這跟把他這個大哥給賣了還有什麼區別?!
棒梗極度鬱悶,頭頂上空瞬間浮現出一連串的巨大死灰色數字,已然走在破防的邊緣。
本以為手下這一眾小弟都忠心耿耿,唯他馬首是瞻,只要他一聲令下,上刀山下火海都不帶皺一下眉頭的。
誰曾想,這些傢伙根本不中用。
“老大,我看還是算了吧!”
“是啊,老大,勸你趕緊給李老大道歉認錯,這事說不定就過了。”
“老大,人在江湖混,最重要的便是要有自知之明!”
聞言,鉤子和鱷魚等一眾小弟使勁搖頭,如同撥浪鼓般,紛紛拒絕站位。
不僅如此,他們看向棒梗的眼神都帶著古怪,甚至可說是嫌棄。
本以為棒梗這傢伙猴精猴精的,跟著其混應該大有前途,可現在看來這個老大比誰都蠢,根本扶不上牆。
說什麼抄傢伙幹李老大?瘋了吧!
放眼整個銅鑼灣,誰不知道李老大的恐怖戰鬥力?
別說他們這點人了,即便再多一倍,一樣白搭。
特別是鉤子跟鱷魚,他們本來是新盛和的打手,想當初倉庫那場戰鬥,他們都在場,親眼目睹李漁的恐怖戰鬥力,即便吃了熊心豹子膽,他們也不敢對李漁出手。
“你們這是什麼屁話?!”
“丫就一個人,我們這麼多人,還怕他?!”
“一人一刀都能將丫剁成肉泥!”
棒梗面色漲紅至青紫,無比惱怒,大吼大叫起來。
平日裡在酒桌上,這些傢伙可不是這麼說的,說什麼只要他這個老大發號施令,不管是誰,只管去幹就行。
結果就這?!
棒梗越想越氣,不過就在他還在訓斥的時候,李漁已經走到了面前。
“棒梗,威風耍夠了沒有?”
“當了個小頭目就開始飄了是吧?”
“很好,你果然沒有辜負我的期望!”
李漁拍了拍棒梗的肩膀,壞笑著說道。
這並非反話,而是他真得很欣慰,透過特殊視角,看看棒梗頭頂上空那一連串的巨大死灰色數字,已然成長為一棵無比粗壯的韭菜。
僅憑這一點,棒梗就值得誇獎,更別說今天已經給他貢獻了大量的負面情緒值。
作為獎勵,李漁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到棒梗的臉上。
這一巴掌並沒有用全力,李漁擔心以自己現在的恐怖力量,別一巴掌把棒梗給打死了。
不過即便已經刻意收力,還是看到一顆沾血的牙齒從棒梗嘴裡飛了出來。
“我的大門牙!”
棒梗慘叫一聲,就看到自己的大門牙碎了一地,說話也開始漏風。
“這麼猛的嗎?看來以後不能隨便出手了!”
李漁抬手摸了摸下巴,面露古怪之色,他已經有意留手了,誰曾想一巴掌下去,威力還是如此驚人。
看來他以後不能隨便出手了,特別是不能全力出手。
這要放在京城大院那會,要是下狠手的話,以他現在的恐怖身體素質和爆發力,能夠把棒梗活生生打死,而那可不是他想要的。
還是那句話,大院眾禽可以死,但必須跟賈東旭一樣,一個個都要壽命被掠奪一空,暴斃而亡才行。
如果就是這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