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
“騷貨!”
“臭不要臉的!”
看著叉腰扶牆離開的秦淮茹,賈張氏滿臉猙獰之色,狠狠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就看到她的頭頂上空,接連浮現出三個巨大的死灰色數字,已然破防。
身為寡婦,看到同為寡婦的秦淮茹轉嫁他人,她其實就已經很是不爽。
若非為了討一口吃的,害怕餓肚子,她根本就不會妥協,更不會讓秦淮茹轉嫁到老何家。
結果現在倒好,老何家的小金庫都被何大清牢牢把持著,根本拿不過來,就連小兩口住的房子,都是租的,以後自然也拿不過來。
等於說秦淮茹這嫁到老何家,除了傻柱那點可憐的工資之外,什麼便宜都沒有賺到。
反正賈張氏從自己角度考慮,基本沒有賺到什麼便宜。
更為讓她惱火的是,秦淮茹竟然還在她面前扶牆走?
給她的感覺,秦淮茹絕對是故意的!
“我呸!”
“我還不信了!”
“就傻柱那熊樣,褲襠根本不行,早就被大院實錘,這會鼻子插大蔥,裝什麼大象啊?!”
賈張氏越想越氣,又朝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
“什麼情況?”
“賈張氏怎麼破防了?!”
李漁正在前院洗漱刷牙,在接收到來自系統的資訊提示之後,不由面露奇怪之色。
要知道最近這段時間,賈張氏很是消停,也可說是縮頭烏龜,除非是跟何大清大打出手,不然的話,很難收割賈張氏的韭菜。
誰曾想,今天一大早卻是來了個意外之喜。
就在李漁心生疑惑的時候,就看到傻柱推著腳踏車,昂首挺胸,大步往前走。
而在傻柱的身後,再跟著慢吞吞的秦淮茹。
“傻柱,你慢點,我跟不上!”
秦淮茹走兩步就叉腰,然後抬手扶著牆,一副很累的樣子。
“我丟!這麼猛的嗎?!”
看了一眼,李漁面露古怪之色,有些想笑。
這下子他已經知道賈張氏為何大早上破防了,合著是被秦淮茹給深深刺激到了。
“李主任,拜託您個事,能不能捎我媳婦一程?”
“您也看到了,我媳婦今天身體不舒服,有些不太方便!”
傻柱眼珠子一轉,開口請求道。
說是請求,但在說話的時候,傻柱臉上的得意之色卻是怎麼都掩飾不住。
與其說是請求,倒不如說是炫耀。
對此,李漁不禁很無語,很是不耐煩地揮手趕人,“滾犢子!給我滾得遠遠的!”
不過是搞了個破鞋,然後還靠著吃藥,就這也好意思在他面前炫耀?
“淮茹,看到沒?李主任都羨慕嫉妒我了!”
等秦淮茹坐到後座之後,傻柱猛地一蹬腳踏,嘿然笑道。
“羨慕嫉妒?有可比性嗎?!”
在傻柱看不到的角度,後座的秦淮茹微微撇嘴,傻柱是很猛,但要說李漁羨慕嫉妒,那就有些扯了。
要知道人家李漁現在可是廠裡的大紅人,聽說大領導一度有意讓李漁當廠裡的一把手,反觀傻柱就是打雜工。
這跟李漁怎麼比?
再說了,李漁那體格那叫一個健壯,一塊塊腱子肉,估計比傻柱猛多了。
“淮茹,你倒是說句話啊?難道我說的不對?!”
久久沒有得到回應,傻柱有些不太樂意了。
“對對對!”
“李漁就是嫉妒你了,這男人啊,光有錢和事業也就那麼回事,關鍵還得龍精虎猛。”
“畢竟這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