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大的話有道理啊!” “憑什麼咱們打生打死,老大就在旁看熱鬧?!” “想要當扛把子,就要拿出能夠讓兄弟們信服的實力才行!” 聞聽到李漁的話,草頭青張猛等人騷動不已,都覺得李漁的話很有道理。 這陣子,草頭青張猛和鐵頭各領一隊人馬,動不動就在街頭互砍,已經傷了不少兄弟。 而兩位老大在幹什麼呢? 許大茂天天在KTV包間裡花天酒地,傻柱則佔了一個酒吧,同樣天天泡妞,不幹正事。 想及此,草頭青張猛等人頓時有些心裡不平衡了。 “尼瑪!李漁這是在使壞啊!” “臥槽!李漁真不當人!” 看到手下一眾小弟心思浮動,人心思異,許大茂和傻柱再次破防,很有種爆粗口的衝動。 當然了,他們也就是在心裡腹誹一下,根本不敢當著李漁的面直說。 “李老大,真要打啊?!” 許大茂跟傻柱相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臉上的苦澀,很是鬱悶,總覺得這樣很丟人。 可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們已經被徹底架起來,真若強硬拒絕的話,首先他們承受不住李漁的怒火,其次則是手下一眾小弟這會已經心生不滿,如果再不表表態的話,那以後他們說話都不太好使了。 “打就打!” “傻柱,你已經不中用了,還以為自己是幫會的金牌打手呢?!” 被逼無奈,許大茂開始放狠話,並把袖子擼了起來。 真要打架,他雖然有些虛,但卻也不怕,反正想當初在大院那會,又不是沒打過。 特別有陣子,他跟傻柱更是為了女人天天打架,說是爭風吃醋都不為過。 “許大茂,我看你是皮癢了。” “既如此,那我就給你鬆鬆骨頭!” 傻柱掰著手腕,滿臉猙獰之色。 誠然,他確實打不過草頭青張猛,但對付許大茂還是綽綽有餘。 本來他礙於面子,是不想親自下場的,但既然已經被架起來了,那不妨趁此機會狠狠暴揍許大茂一頓,好長出一口惡氣。 要知道這陣子,跟許大茂各種搶地盤,他這邊也沒少憋氣,憋著一肚子火,想要好好發洩一下。 既然被逼無奈,不得不下場,那就狠狠暴揍許大茂一頓。 從這方面來看,傻柱突然覺得也挺好,正好讓手下眾小弟看看,他這個老大可比許大茂能打多了。 “就憑你?!” 許大茂眼珠子一轉,在說話分散傻柱注意力的同時,悄悄從桌上拿起一個酒瓶,猛地衝過去,對著傻柱的腦袋就是一下。 “嚯!夠狠的!” 看到許大茂偷襲,李漁不由笑了,想當初在京城大院那會,許大茂就最為雞賊,即便現在當了老大,還是這個樣子。 看來人的本性,是怎麼都改不了的,特別是大院眾禽,那簡直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瑪德!許大茂,你丫搞偷襲?!” 傻柱反應也不慢,立馬抬起手臂,擋住自己腦袋,避免被爆頭。 不過用自己的胳膊擋酒瓶子,也夠疼的,酒瓶子碎了之後,更是把他的胳膊給劃傷了。 看到鮮血淋漓的胳膊,傻柱眼珠子佈滿血絲,一下子就發狠了。 只見他大踏步上前,衝上去對著許大茂就是一記飛踹。 這飛踹格鬥技巧,傻柱還是跟李漁學的,想當初在京城大院那會,他可是沒少被李漁飛踹,捱打多了也算是總結出經驗了。 有道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更別說許大茂跑路可比他早多了,而自從許大茂跑路之後,他的精彩人生才剛剛開始,一度當上了島國特務,且接受了很長時間的特訓,其中就包括格鬥特訓。 誠然,他是打不過草頭青張猛,但對付許大茂卻是綽綽有餘。 “唉吆喂!” 許大茂捱了一記飛踹,慘叫著倒地,不過他很是機敏,立馬借勢順勢在地上打了個滾,緊跟著就是一記掃堂腿,一下子把傻柱掃倒在地。 說老實話,許大茂這掃堂腿一點威力都沒有,但這麼抽冷子一下,卻是打了傻柱一個立足不穩,將其掃倒在地。 本來只是摔個跟頭,倒也沒什麼,傻柱皮糙肉厚,完全能夠扛得住,可壞就壞在剛才的碎酒瓶渣子都還在地上,好巧不巧,其中一塊玻璃尤其尖銳,一下子就扎進了傻柱的肚子裡。 傻柱慘叫一聲